另一边。
正当乔卿熙在账房中专心致志地看着账本的时候,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了,他不悦地抬头看去,他看到是一脸大事不好的冬青,便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冬青将叶霜岚收到的信件内容说给了他听,她痴迷地看着他瘦削却不失俊秀的脸和裸露在衣领外的一截细长白皙的脖颈,她暗恨叶霜岚因为一封毫无根据的信就怀疑起眼前这个如翠竹一般的男子做出如此下作的事。
乔卿熙面上不动声色,搭在算盘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在微微颤抖,他拼命稳定自己的心神,他告诉自己叶霜岚是不会相信这种离奇的事的。
那她收到信以后,是什么反应?
冬青犹豫了一会,说出了实情。
乔卿熙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不堪,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掏出药瓶,服下了一颗药丸,才勉强缓解了心脉的剧痛,他呆坐了一阵,才喃喃道:她竟然不信我
冬青看着他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劝慰道:庄主她一定是头疼得太厉害,才会信了信中那种鬼话。
听了她的话,乔卿熙不置一词,他沉默了许久,才说:既然她头疼,那便让她睡得熟一点吧。
可你的身体冬青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她低下头,应下了。
她回到了叶霜岚的住处,服侍她沐浴后,为她点上了安神的熏香,确认叶霜岚睡熟后,她差其他侍女将乔卿熙请了过来。
不多时,身披大氅的乔卿熙走入了叶霜岚的房中,他摆摆手,冬青便带着其他下人退下了。
他将大氅挂到一边,缓步走到叶霜岚床前,用带着恨意的双眼注视着她的睡容。
他早就知道她对他并无情意,但他没想到她竟然连信任都吝啬给予。他一把掀开她的被子,隔着亵衣用指尖抚摸起她的乳尖,她的双目仍然紧闭着,檀口却微微张开,发出声声低吟。
他只不过轻轻地摸了几下,她的乳尖就已经挺立起来。他停下了手指的动作,睡梦中的她无意识地弓起腰,想要用乳尖去蹭他的手指,他却没有满足她。
真淫荡。乔卿熙轻蔑地说,他将手指移到她的腿间,她立刻并紧了双腿,用两条腿摩擦起他的手,似乎是在催促他快些玩弄她的下体。
叶霜岚,你就这么想让我碰?他的语气满是不屑,你自己是没有手吗?非要别人摸你?
乔卿熙看着叶霜岚满面潮红的模样,发出了一声冷笑。她的身体敏感成这个样子,醒着的时候却不许他碰,若不是他用迷药弄得她昏睡过去,他怕不是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妻子动情的样子。
他回想起他们二人洞房时的情景,他们喝完合卺酒之后,他觉得他们应该进行下一步骤了,就把手伸向了她的衣襟,他感觉到她身体僵硬,可满心欢喜的他只把她的反应当做了害羞,待她衣衫褪尽时,他才发现她的腿间竟干涩得厉害。
他使出浑身解数安抚她,她花径中也未流出一丝液体,最终,他只好用润滑的香膏涂抹在她甬道上,同她圆了房。在此过程中,她就如同死了一般,一声不吭,一下不动,只有她身体的温度才能提醒他与他交合的是个活物。
他就在那沉闷的氛围实现了他与心爱的女子合为一体的心愿,他刚出了精,她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他,裹紧被子,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她这副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只竖起了刺的刺猬,扎得他的心千疮百孔。
后来,他只要向她提出同房,她就会露出一脸不快的表情,脱下亵裤,背对着他,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上半身,说:快点弄。她似乎是觉得他只要把阳物放进她的下体便会得到满足,可他只觉得痛苦。他时间稍微长些,她就会没好气地催促:乔卿熙,你还有完没完了?
再后来,他连这种机会都被剥夺了。他若是表达他希望得到肌肤之亲,只会得到类似于不想、不能、我很累之类的回复。最不客气的一次是她鄙夷地看着他,问了一句:你难道没有手吗?
最终,烦不胜烦的她干脆找了个理由,开始和他分房睡,他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她一脸冷漠地说:我觉得这事太难受了,实在是忍无可忍。
实在不甘心的他利用了冬青对他的感情,拜托她在叶霜岚来癸水前后两日在熏香中放入无色无味的迷药,让他有机会过几次夫妻生活。
冬青明明知道若是事情败露,她的下场一定不会很好,却还是答应了他。真是个痴情女子,如果叶霜岚对他的感情有冬青对他的一半,那该有多好。即使只有一成,他们之间也不会这个样子。
他永远忘不了他在她第一次因迷药陷入昏睡时小心翼翼地向她的穴口伸入手指,她的穴肉马上就绞紧了他,潺潺的流水迅速打湿了他的手指。这时,他才明白她并不是不会动情,她在睡梦中对着不明身份的男人可以打开身体,在清醒的时候面对他却怎么也不行。
在那之前,他还可以自我安慰,劝说自己接受叶霜岚可能体质特殊,不喜欢行房。若她不爱他,又怎么愿意与贫穷的他结为夫妻呢?
残忍的现实打破了他的幻想。他开始患得患失,他要求冬青向他汇报叶霜岚的一举一动,可他一直没有找到她出墙的证据,无论对男对女,她都是一副冷淡的态度。
正当乔卿熙思绪纷飞之际,始终得不到满足的叶霜岚发出的嘤咛声将他拉回了现实。她的亵裤早已湿得不成样子,透过打湿的布料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充血胀大的花核。他用指甲刮了一下她渴望得到爱抚的花核,她的全身就颤抖不已。
这副情态大大地取悦了他。这么想要?为夫这便满足你。他将手指上的花液涂在她的娇嫩的唇上,脱下了他的裤子,一根与他瘦弱的身体不相称的粗大阳物就这么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