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觉得怎样?”那群撒娇的问着。
“小子有点可取——”不知年嘿嘿笑着,疼爱的轻拍那群的头道:“这位李公子是个人才,如果最后四句能通过了倒是有成为你夫君的资格——”那群脸上一红,娇嗔道:“爷爷又取笑人家了!”
不知年呵呵大笑,须臾忽然是脸色庄穆慎重道:“最后四句:练虚还实、练实还真、练真还用、练用还圆。这四句微妙透彻,恐怕不是你能胜任。”
若心未悟勉强而为之,届时逆气反冲登下走火入魔。
那群偏头皱眉道:“那要怎么办?!”
不知年微微一笑,道:“现在反过来由他出题我们来解答!”
“练虚还实!”
万香君淡淡的说了这四个字。
咱们闹佛公子只觉心头一跳,略为思惟片刻,只见他将金刚经扣置于右掌中整臂大划圆弧。
但是奇妙的是,那本金刚经在这般快速的转动下映着顶上阳光,却似成了一圈光轮!
其光熠熠越扩越满,赫然整圆光明无有漏缝!
不仅是万香君目瞪口呆,在底上的不知年听此上头旋转所产生的气流韵律及李闹佛的呼吸亦频频点头。
“这小子挺有能耐,难得——”一念起,便沉声通过传导系统由一株树干内发声道:
“小丫头,告诉他下一句——”不知年说着,边打开了暗格秘镜。
这镜子利用反映折射的原理可以看见上头的情况。
当下,只听万香君道:“练实还真!”
这四个字可令李大公子思考更久了。
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李闹佛方是一笑振臂!
一模一样!
李闹佛所用手法和上句“练虚还实”无半点不同。
但是,结果却大相庭迳!
金刚经映射所产生的光轮并没有向内注满成整片满满的光圆。但是,令万香君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光轮之中竟在其中央浮现那本金刚经来。
更难以了解的是,那本经书一页页翻动,字字句句清楚,彷如本来就是架定在那儿!
万香君没辨法下评断。
因为,这已远远超过她所能了解的成就。
不知年在下面从秘镜观看,嘿的一声俄然暴声喝道:“若已还真,如何仍有页页翻动?”
“因为是真——”李闹佛含笑住手,朝仰天缓缓道:“所以一切相变出于真中自在。”
他不看向树干说话,因已真确明了树干之中并没有不知年,既然没有人在,又何必对着木头说?
禅意举目可见,禅机字字皆是。
但是,胡言乱语的人却比真明白了禅机本意的人多了太多。
是否契入,唯一之法就是以心印心,师师密付。
要心相印欲师密付,且看你行止如何!
李闹佛这举动不但没激怒不知年,反而朗笑道“好”,“丫头,继续说下一句——”万香君定了定神,道:“练真还用!”
莫小看这四字,当下便令李大公子楞住。
足足一个时辰之久,李闹佛犹如木鸡动弹不得!
察哈尔盟的军队经过一夜急行,并且连连赶路到中午,赫然已到八里罕城西方四十里处。
五里外,奴尔哈赤的军队第一道防线驻守!
“奴尔哈赤将原本距离八里罕城五十里的第一道防线后退十五里,显然是因应图呼博见盟并没有因为卡罗之死而退兵的措施——”德里在主帅帐中和一干将领分析道:“这道防线奴尔哈赤势必采取严固的守势阻止我们推进!”
镶白金旗大将干力乌发问道:“主帅为何做这个判断?”
“奴尔哈赤如今背腹受敌,势必不可能两方都采取主动攻击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