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美人在钦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爱慕,轻声道:“正是如此!目前为止在理论上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众人沉默了下来。奴尔哈赤微微一笑,道:“天下无难事,我相信只要有心,一定可以化解──”“可汗之言有理──”伍还情接受,随即又道:“此外,尚有一事……”
奴非哈赤一仰饮酒,含笑相问:“请说!”
“望请可汗莫要带兵入侵中原。”
这话可说的直接!奴尔哈赤脸色一变,好半晌才道:“本可汗只可答应你不扩大全面进入中原!但是为了我女真冬好生存,却不能不在边际有所行动。”
他说的很明白:“就算我肯,族人也不会答应!”
伍还正想再劝,蒲麻衣则抢先接道:“不仅仅是可汗所掌握的部盟,其余的部盟也会自己采取行动。总不成要可汗以兵力阻止?”
这的确是个问题。
奴尔哈赤断断没有为了阻止他人入侵中原而内战的道理!于情于理上,伍还情都说不过去。
万香君看了李闹佛一眼,轻叹道:“托穆的死已经引起索拉地盟主和爹之间的怨怼!家父,已尽所能的表达了对各位的诚意!”
这件事他们更是清楚。
托穆不明不白的死了,索拉地的反应为了复仇很合理,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奴尔哈赤以李闹佛救女有功而全力遮护。他绝对是下了很大的赌注!察哈尔盟是个大盟,索拉地一向也十分支持奴尔哈赤。
如果为了李闹佛这个中原人而弄得双方破裂,奴尔哈赤可谓是仁尽义至了!
伍还情无话可说。
因为,索拉地在离去前那怨恨的眼神谁都看得出来,是抱着非复仇不可的决心。
现在几乎可说奴尔哈赤不但丧失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盟友,而且反目成仇!
李闹佛却在思考一个问题:“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乔寂灭十分吃力的醒来。
他的全身几乎完全没有办法动弹,一身的功力已经叫李闹佛毁去,唯有的是丹田些许凝聚未散的真气可以支持自己“正常”的活下去。
这里他很熟,是八里罕城外的荒野。
他长长的叹气,心中充满了怨恨,尽全力撑起身体!
不能睡在这里,否则风寒进入体内药石无救!他勉强直起了上半身,便看见了三个人淡淡的看着他。
识阴十魔中“计着崇事”阮将帅和他的两名弟子,赵人走、罗孤刃!
“你们也来了?”乔寂灭在叹气。
他可没有遇见教中同泽的喜悦!因为乔寂灭太明白这个阮将帅要他的徒弟超越自己的那种渴望。
此情此景不正应了他的心愿?
阮将帅嘿嘿笑了两声,道:“看来你的武功已经被废了是不是?”他又笑又摇头,“想不想有人替你报仇?”
乔寂灭用力喘着气,道:“你想如何?”
“你在这里花了不少时间也应该知道不少事情?”
阮将帅嘿嘿笑道:“你说出来不但我们可以运用来替你报仇,而且也是对教里一个极大的贡献!”
乔寂灭微微的闭上了双目,调息了好几口气这才出声道:“你先告诉我,那个新任的教主到底是如何登上九五尊位?”
阮将帅的神情刹那变化了好几种很复杂的情绪。乔寂灭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的脸上可以同时显现出疑惑、懊悔、嫉妒、怨恨、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