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虽然很愤怒,但是她可不笨。“这字迹是不是有指示他到那里去了?”
楚月不禁有些讶异道:“奶怎么知道?”
那大美人可得意了,“因为在关外,我们常常会在草原上留下东西来通知族人事情┅┅。”
这刹那,楚月忽然明白了仇严雷是如何知道消息的。
虽然她对刚刚的怀疑有所内咎,但是眼前的事却更得处理好才行。
“仇严雷方才通知我魔教派了不少人南下。”楚月道:“他顶多只能为我们隐瞒三天。”
骆晓山嘿声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先下手为强,免得他通知魔教我们就难善了。”
无明破和尚皱了皱眉道:“这不太好吧!似乎有违江湖道义。”
骆菩提哼了一哼,道:“跟魔教中人还讲什么江湖道义?今天我们不杀他,难保明天他不会通知大批人马来杀我们。”说着,便一副要出手的模样往前走。
楚月这时挥手急忙阻挡道:“单扣剑早已考虑到这个情况,所以才会无端端的带着孤独独笑先走一步——。”
“楚姑娘这话是……?”
“反客为主!”楚月一笑,道:“其实单扣剑也有他自己的管道可以进入苗疆,这三天所定的路线为的是观察魔教的秘密通道。”
骆晓山立刻就明白了奥妙,“所以现在只有奶知道单扣剑的路线?仇严雷如今只有跟着走的份?”
楚月含笑的一昂头,道:“正是如此!”
“何必要仇严雷跟着?”骆菩提皱眉道:“这不是多了个麻烦?”
楚月轻轻一笑,道:“他有用处的——。最少,他会阻止魔教的人查到这条路线┅┅。”
仇严雷不希望这功劳被白长老、韩尘的人抢先。所以。从带头变押后,必有更大的功效。
这是一间非常不起眼的山脚小屋,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就像一般寻常的樵夫人家。
木屋的主人十分客气,在单扣剑背着孤独独笑进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客房,而且连连作揖相迎。
这间屋子的主人姓陈,叫陈光。名字也很普通。
他有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妻子,这附近的人都叫她针娘。
因为她的手绣又快又好,特别是湘绣的技巧在岳阳城南扁山北侧之间的市集还算有点知名度。
单扣剑和孤独独笑进来的时候针娘正在绣一张手绢儿。孤独独笑的双眼一闪,这一闪的同时针娘的针竟是“不小心”刺到了手指。
这一切鄱在无声中瞬间的发生过去。
但在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懂——针娘绝对不是平凡的女人,当然陈光也不会是平凡的男人。但是,在不平凡中最不平凡的孤独独笑念头一动,他们却受到了前所末有的压力!
所以陈光和针娘更佩服单扣剑。
“南大先生的传人果然不是寻常人。”这对夫妇的心中同时这么想着。
因为孤独独笑夺心慑魄的气氛丝毫没有影响到单扣剑。
他的手仍旧很轻的托住背后的孤独独笑,脚步的节奏完全还刚进来时一样没有差上一分一毫。更可贵的是,全身的肌肉、脸部的表情、眼眸的神色绝对没有半点异常。
不简单。
陈光第一次见到“主人”南大先生的传人,心中不禁赞叹一声般若先生果然没有挑错人。
客房虽然简朴,但是十分的乾净清爽。
陈光什么废话也没说,作了一个揖,立刻就返身带上门出去。
茶,早已准备好在桌上。
没有手臂的孤独独笑能喝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