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陆怀的脑袋:“待着你这只兔。”
自知上当的陆怀又气又笑,唬着脸:“老祖宗的成语是能这么乱改的?”
“这叫心领神会、触类旁通。”
“我看你就是生搬硬套!”陆怀嘟囔着:“傻不愣登的木头!”
李玉娴微笑着,也不反驳,那直勾勾的眼神儿,直将陆怀看得不好意思,偏首躲避。
“木头也是株,如此说来就通了,那兔子什么时候会来撞我呢?”
陆怀:“?”
怎么感觉又着了李玉娴的道了!
李玉娴歪了歪头,一脸期待。
陆怀:“。。。。。。”
好,撞是吧!
陆怀头脑发热,索性真直接往李玉娴身上撞去。只听李玉娴轻声惊呼,随即陆怀就扑进了一个暖乎乎软乎乎的怀里。
这力道,李玉娴应是会觉得疼了,但陆怀撅着嘴,并不打算道歉,而是紧紧地匝住了李玉娴的腰,不允许李玉娴逃,更不允许自己将那熟透了的脸露出来让李玉娴看到。
“你这兔子真是笨,怎好什么都不顾就冲上来?”李玉娴软和地声音盖着头下来,同时温润的手心也盖到了她的头顶心。
她没有任何指责,也没有说一声疼,甚至最开始的那声惊呼也是因着自己的突然:“若是我没将书丢了,你撞在那硬皮的书角上,就该疼了。”
哦。
怪不得刚听到‘咚’的一声,原来不是因为李玉娴被自己撞了,而是因为她将书随手丢到了地上,书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啊。
“你不是最心疼书了么,怎么把它直接甩地上了,它该生气了。”陆怀闷在李玉娴的腹处,贪恋着李玉娴身上的香,明知故问。
“那。。。。。。自是因为,有别的比它重要。”
“有多重要?”
“千倍万倍。”
“虚的。”
“重要到。。。。。。我满心满眼只是那位,重要到愿奉上我的所有换她高兴,重要除她以外别无贪恋。”
“。。。。。。”
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到听完都是懵懵然的。
她以为这种直白热烈情话是永远不会从李玉娴嘴里说出来的。
可说出来之后好像又不觉突兀,过往某些情境浮现出来,竟觉得她的喜爱也是有迹可循的。
白茫茫的脑海中蓦然跳出了两句话,那是算是很早之前了吧,出现在她们谈天中。
她说,那你想要做那个在我心里更重要的人?
她说,你早已是了。
想要做那个更重要的人吗?
想做。
有些答案,是不是早已藏在稀松平常之中,成为了无意识表达的渴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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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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