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神识,*也可以破天再造,只是需要相当的机缘,再造后的*,经过长期的淬炼,其坚韧程度,堪比上品法宝。只是,白家并没有相应的法诀,只能等白墨将来自己发掘了。
此座宫殿名曰星辰殿,还是两百年前有白家人来过,此后,随着白家在地玄界的没落,渐渐再无人踏足。而传承所说的白家的责任,也只能等到白墨将来有机会踏足明空界,才能知晓一二了。
白墨见宫殿中也无任何别的地方,琢磨了下阵法,发现她如今的阵法修为连看都看不懂,于是作罢。换了身衣服,才恍惚想起黄金好像没在旁边,于是从内殿走出。
“咦,黄金,你在做什么?”白墨诧异地望着黄金,见它在地上摆了三根破木棍,点上了火,口中念念有词。
“老、老大!”黄金一步从地上跳了起来,在白墨周围转了一圈,眼珠都要掉出来道:“你没死?”
“你就天天诅咒我死么?!”白墨凶道,指着地上的三根烧着的木棍:“你这是给我上香呢?!”
“太奇怪了,神识感应又回来了!”黄金惊叹道,上上下下打量白墨:“主人,你莫不是练了什么秘术,能够起死回生吧?还有这个光幕是怎么回事?”
白墨唇角一勾,神秘道:“嘿嘿,我的确修了秘术,但就是不告诉你!”又瞥见丹炉中的两粒三品养元丹,凌空摄来,往嘴里一吞,拍着黄金的头,赞赏道:“不错,都是有丹纹的极品丹药,小黄金的天赋越来越高了!”
感觉到浑身灵力复苏,白墨正要往外走,突然顿住了脚步,自语道:“怪了,这后背怎么好似有什么东西,扎得我好难受……”
“老大,你后背的拂尘丝还没有取出来吗?”黄金无语。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白墨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敲了下黄金的脑袋:“我眼睛又没长在后背,怎么取?!”
“老大,我都说过好多次别摸我的头了,坏了我赤焰的发型!”黄金不满道。理了理头上的毛,黄金道:“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白墨诧异:“你会?”
黄金道:“刚刚琢磨出来了个办法,不过,只要你能忍……”
于是乎,白墨趴下,黄金衔着一柄利刃,将拂尘丝没入的地方划开一道小口子,再用尖嘴衔着,将它拔了出来。
见白墨疼得直冒汗,黄金在旁边幽幽道:“老大,你说你的背被我看了又亲了,我是男的,等我化形后,你岂不是得以身相许啊?”
“滚!”白墨反手一掌。
黄金灵巧避过,欠抽道:“我滚了谁帮你拔毛?”
半个时辰过去,总算将十多根拂尘丝都取了出来。白墨上完了药,望着地上躺得整齐的拂尘丝,气不打一处来,想一把火烧个干净,却发现人家是法宝级的东西,压根不惧火焰,于是揉成一团,狠狠地跺了跺脚。
黄金在旁边劝道:“老大息怒,那个无极真人反正也被你打死了,你也该消消气了……”
黄金话还没说完,白墨一拍大腿,一把捞起黄金的翅膀就走:“还不快跑,那个破道人的储物袋还没捡!”
再次穿过长长的隧道,白墨控制着避水盾快速往上浮去,等到了水面,望着连一点残渣都不剩的海面,白墨半天才挤出三个字来:“奶奶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家伙,雁过拔毛,什么东西都没给她留下。忙乎得差点掉了条命,最终只得了一个五阶妖兽内丹,真是令人吐血三升!
白墨心中无比悲催,连御剑都没有力气,直接趴在黄金的背上,神色恹恹地飞回了木炎岛。
刚刚从阵法处落下,三只水鸟便迎了出来,叽叽喳喳,对黄金一番嘘寒问暖,看得白墨气不打一处来,她出生入死的,怎么就没有半个人出来关心呢?!
而白墨想错了,由于此行任务时间颇长,距离天门又极远,因此她临行前,执事堂将她的玉牌收了起来。就在她神识破碎之际,放在执事堂中的玉牌也同时碎裂,于是乎,天门已然断定她已死,如今,执事堂中的任务栏里,便多出了一道重要任务,便是前往星辰海木炎岛驻守。
可是远在万里的白墨并不知道此等信息,如今她正窝在自己开辟的炼器室里埋头专研。她的飞蝗铠坏了需要修补,否则,她便只能花大价钱在临海城买一套防护全身的防御灵器。
良久,在洞外的三只水鸟被爆破声吓了七八次之后,白墨浑身黑烟地从洞中跑了出来,提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脸得意道:“果然,上天没有给我炼丹天赋,却给了我非凡的炼器天赋,我的飞蝗铠终于又重出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