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送上了饭后甜点,姜枳捏着一个小勺随意拨弄着,状似无意的道:“聂沉凛,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在意我的去留?为什么?”
话音落下,还不等聂沉凛回答,她便先一步后悔了。
她都在说些什么啊?
分明已经确定了自己只是贪图他的身子,既如此,好好享受就是了,她现在说这些是想干什么呢?
试探吗?
她想试探什么呢?
试探出结果后又该如何呢?
她通通不知道。
姜枳有些懊恼的将脑袋埋进了面前的小蛋糕里,假装自己什么也没说。
聂沉凛看着她这乌龟样就忍不住发笑,他想了想,半真半假的回答她。
“正如你所说,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当然在意你的去留了,我好不容易才结一次婚,总不能刚到手的老婆都没捂热,就让你跑了吧。”
“再说了。”他探身靠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我私以为,我们还挺契合的,你说呢?”
他声音愈低,只姜枳可闻:“从深浅到……”
姜枳瞪大了眼睛,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捂住了他的嘴,脸色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她心脏狂跳,羞愤欲死:“再胡说我就……我就生气了!”
聂沉凛抬手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我的错,不说了,别气。”
再次吻了吻她的掌心:“老婆不生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枳觉得她真快疯了!
被他撩拨疯了!
说好的成熟稳重高冷禁欲呢!
说好的情绪内敛冷酷霸道呢!
到底是谁在乱传谣言啊!
姜枳又一次落荒而逃了。
她决定去工作。
工作使她快乐,工作使她冷静,工作使她睿智。
而男人,只会影响她的心率和智商!
尤其那个叫聂沉凛的男人!
聂沉凛看着她离去时凌乱的脚步,眉眼间的笑意不断加深,直到彻底看不见人了都不曾压下唇角。
佣人们看着这一幕,不由暗自交换了一个眼神,再次将姜枳的地位往上拉了一大截。
看来今后在晷景庄园,他们的行为处事得变一变了呀。
比起围着凛爷瞎忙活,或许紧着夫人来才是更紧要的事。
没看凛爷都跟只开了屏的花孔雀似的围着夫人打转吗?
这骚包的呦……
没眼看,没眼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