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枳:“……用就用!”
她毫无征兆的靠近,怼着他便是一通乱咬,从脸颊到下巴,从下巴到嘴唇。
咬的毫无章法恼意满满,却已足以勾动男人的心弦。
在她又一次准备咬下时,聂沉凛趁虚而入,轻易便撬开了她的唇齿,与她纠缠起舞。
身体被抱起,腰肢被扣住,在滚烫而炽热的呼吸中,姜枳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直到彻底忘了初衷。
她呜咽出声。
*
聂沉凛从未觉得回老宅的路这样短过。
明明他才初初尝到渴望的馨香甜美,明明仿佛才过了片刻,车子却已经缓缓停下。
快到他猝不及防,快到他远远没亲够。
亲不够,完全亲不够。
姜枳被亲迷糊了,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男人怨念深深的目光,对她说:“我觉得你还没吃饱,回家继续吃?”
姜枳的目光便落在了他的身下:“你问过ta的意思了吗,ta没意见?”
聂沉凛跟着她的目光往下,不仅不觉得难为情,反而敞开了手脚让她能看的更清楚,同时勾了勾唇角道:
“问过了,ta说ta暂时受点委屈没啥,将来加倍补上就行。”
姜枳:“?!!”
加倍,他还想怎么加倍?
一晚十二次吗?
是真不怕把自己榨干了啊!
姜枳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也为了他们将来的和谐生活着想,好心提醒他。
“聂先生,你再有五个月就三十了,从医学的角度讲,已经过了欲望最盛精力最充沛的年纪,竭泽而渔不合适,你得学会为将来打算,源远才能流长啊。”
聂沉凛的脸色瞬间漆黑如墨,要不是她还在流血,当真恨不得立刻把人扛回家狠狠的啪一顿。
十二顿!
但只到下一秒,他就笑了。
“看来我家小阿枳已经开始为将来做打算了,也是,我比你大了七岁半,你会有这样的担心也正常。”
“不过宝贝,”他侧首看她,眸光似含深意,“谁告诉你只有那一种方式了?”
“放心,我会好好锻炼强健体魄的,再不行……”他伸手,覆着薄茧的手摩挲着她腰间细白,带着十足的暗示意味,“总归不会委屈了你就是。”
姜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脸色通红的瞪他:“老流氓!”
她算是发现了,比无耻她是永远比不过他的。
顶着男人越发意味不明的目光,她终于撑不住的推开车门逃跑了。
那速度快的,仿佛身后有十匹狼在追似的。
聂沉凛轻笑出声。
笑完之后却认真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别说,还真有点让人担忧的。
虽然他现在很行,但再过个五年十年,万一没那么行了呢?
总不能真委屈了他家宝贝将就别的吧?
看来日常锻炼不能丢啊。
阿枳说得对,源远才能流长,他得把源头锻炼好了。
聂沉凛在车上又坐了片刻,直到不争气的某处终于放弃了挺立,他才推开车门,循着姜枳跑走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