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汐抓了抓夏薇安的手:“你还是有很多人爱你的,比如我。所以,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会少。”
夏薇安对着舒汐挤出一抹笑,并假装若无其事地对舒汐说道:“我知道的,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现在只会珍惜眼前人。”
以前她总是羡慕夏明华,甚至是嫉妒,嫉妒他只是性别是男的就能轻松地得到父母的爱。而她不管多努力,却依旧无法打动父母重男轻女的顽固思想。但是现在她想通了,谁说一定要得到父母的爱才是幸福的人呢?她结婚了,有老公爱,公婆疼。还有两位爷爷和好朋友舒汐,都对她疼爱有加,她已经比很多人都幸福了。“来吃,鸡腿,待会儿皮不脆了就不好吃了。”
夏薇安一边说着,一边往舒汐的碗里夹了一个鸡腿。她也夹起另外一个鸡腿,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嗯,已经没有刚刚的口感好了,但是还是很好吃的。”
舒汐见夏薇安又恢复了食欲,紧绷的心也松开了些。“你呀,吃完这个鸡腿就别吃那么多了。”
舒汐说道。“为什么?”
夏薇安停了下来,看向舒汐,“我知道,前期吃太多的话,胎儿长得太快,不好,对吧?”
“是啊,所以你要注意一些,不然后面吃苦的还是你。”
舒汐说道。“好啦,我知道了。”
夏薇安虽然嘴上应得很响,但是心里却在想,在美食面前谁能抵挡得住诱惑呢。更何况现在的她在家里的时候,每天都要吃贺妈妈给她安排的阿姨准备的饭菜。每一顿饭菜的营养和卡路里都卡得死死的,味道寡淡就不说了,还要她像一只羊一样,吃了很多绿叶蔬菜。好不容易才能出来吃一顿口味重一点的,她当然要多吃一些。吃完饭,舒汐说要结账,结果服务员跟舒汐说这顿饭是餐厅请他们吃的,以后凡是舒汐来这里用餐都是免费的,就当感谢舒汐帮忙处理了问题。舒汐心想,哪有这么大的便宜给她占呢?无非就是这铺面的合同期快要到了,想要按照旧合同的价格续租,所以才会故意讨好她吧。但是提租并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而是大环境就是这样。“不必了,我消费多少,我自己给钱就行。”
舒汐眉头微拧,说道。服务员还想说什么,躲在不远处的负责人急忙走了过来,又向舒汐道歉,也没说别的,就说:“楚小姐要是喜欢我们的餐厅,欢迎下次再来。”
舒汐点点头,倒觉得这负责人有点眼力见。她付款后和夏薇安走出餐厅没多远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朝着她们这边匆匆地赶了过来:“老婆。”
夏薇安晲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贺总?好巧。”
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刚好也从餐厅里出来,看到贺渊就赶着过来打招呼。贺渊对着他们点点头也算打过招呼了。那些人见贺渊似乎不想多说话的样子就准备走了。但是其中的一个女人却说道:“贺总,这位是……不介绍一下?”
贺渊眉头微拧,眼里掠过一抹不悦。没看他正在哄老婆,没空鸟他们吗?“我是贺渊的老婆,夏薇安。”
夏薇安落落大方地对着女人伸出手。女人回礼,伸出手握住夏薇安的手。两人的手在握住的瞬间开始较劲,眼里浓浓的敌意更是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得到。女人的眼里掠过一抹不屑,仿佛在说:贺总的眼光很一般嘛,难道是因为某人恬不知耻,带球逼婚?夏薇安回以挑眉,仿佛在说:不管怎样,老娘已经嫁给贺渊了,你羡慕嫉妒恨啊!夏薇安用力一捏,女人疼得急忙抽出了手,缩了回去。她的眼圈瞬间变红了,双眼氤氲地看向贺渊。但是令人失望的是,贺渊根本没有朝她这边看,他的眼里只有夏薇安。女人被贺渊的深情的眼神给伤到了,抿着唇,不再说话。“贺太太你好,我是四建的林国忠。”
一个矮小样子看起来十分憨厚的男人对着夏薇安伸出手。夏薇安刚想伸出手和男人握手,但是一只大手比她的手更快地伸到林国忠的面前,握住了林国忠的手。夏薇安有些懵,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看着贺渊高大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一扬。怎么办,她突然就感觉她的男人好帅啊。那群人离开了以后,贺渊和夏薇安也要走了。早上受的气,现在已经没事了,夏薇安又乖乖地被贺渊拉着手。她用另外一边手对着舒汐摆了摆:“那我走啦。”
舒汐对夏薇安说道:“早知道我中午饭就不吃那么饱了。”
“为什么?”
夏薇安问道。舒汐说道:“被你们的狗粮喂饱了。”
夏薇安羞涩地笑了,她窝在贺渊的怀里,像一头小猪一样拱了拱。“那你有本事,你也喂给我们吃啊。”
夏薇安说道。舒汐挑眉,很好,杠上了是吧?“好啊。”
舒汐应道。夏薇安小声对贺渊说道:“快走,有杀气。”
贺渊嘴角一勾,对着夏薇安问道:“要不要走快一点?”
夏薇安愣了一下:“我走不快啦,走太快会不舒服。”
“没关系,这不是有我嘛。”
贺渊二话不说,一把将夏薇安抱起,快步地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夏薇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落入了贺渊的怀里。“喂,你……”夏薇安感觉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们这边吸引了过来,贺渊不觉得丢脸,她觉得。她急忙把头埋在贺渊的怀里不敢抬头。贺渊看着夏薇安的发顶,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小狮子,突然就变成乖巧的小白兔了。突然就好想亲一下。贺渊走到车边,车门上的虹膜识别功能识别成功,直接打开了车门。贺渊把夏薇安放到副驾驶的位置。夏薇安这才感觉松了口气:“是不是很重?”
“不重,再来一个你都受得了。”
贺渊说道。自己的老婆,怎么能说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