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两人上楼进入卧室。
云瑾沐浴过了,换了身舒适的睡衣,躺在床上。
顾谨尧冲完澡出来,掀开被子躺下。
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刚开荤没几个月,云瑾就怀孕了,他需要分散注意力。
云瑾瞅一眼书的封面,是《情话宝典》。
偏头再看一眼床头柜上另一本书,是《笑话大全》。
云瑾莞尔,“难为你了,白天忙工作,晚上回来还得学情话和笑话。”
顾谨尧帮她掖了掖被角,“我从小性格内向,是沉默寡言的性子。这两年被阿野和北弦带的,才稍微好点。以前在异能队,现在在拍卖行,都不需要巧舌如簧。情话和笑话是我的弱点,得恶补,否则不是一个合格的好丈夫。”
云瑾喜欢“丈夫”这个词。
虽简单,却踏实。
至亲至近。
她灵活的手从他睡衣下摆伸进去,“既然我丈夫都为我学说情话和笑话了,那我是不是也得做一点贡献?”
她用的是没握剑的那只手。
那只手没有茧子,很软,很暖。
所到之处,山花烂漫,春意盎然。
顾谨尧呼吸放慢,握着书的手渐渐收紧,手背上筋脉隆起,有种充满力学美的性感。
当她的手顺着他的腹肌,不安分地往下滑时。
顾谨尧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压制着心里的火气,道:“不用。”
云瑾冲他俏皮一笑,“你不想吗?”
顾谨尧嗯一声。
其实是不好意思。
虽然在国外长大,骨子里却传统。
平时做归做,可是真让她帮他做这种事,他还是难以直视,总觉得太委屈她。
云瑾大眼睛水汪汪的,“我只是好奇,想试试,放心,不会弄疼你。疼,你就说,我会轻点。”
她不知道她眼睛湿漉漉的,说这种惹火的话,有多撩人。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顾谨尧强忍着,“真不用,我能克制,否则也不会等到三十岁才和你在一起。”
云瑾扑哧笑出声。
觉得他又欲又纯的样子,好可爱。
她把手收回来,“那就改天吧,你想的话,我随时配合,不要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