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大戏即将开演
&esp;&esp;江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伸手为她切脉,果真如她所说脉象不稳而略带虚浮,“纵使我想你不要孩子,但是也会尊重你的意见。
&esp;&esp;我会给你开机幅安胎药,近些日子给我好好安胎,待到胎像平稳再说其他事!”
&esp;&esp;“好!”她笑眯眯地答应,“不过,现在还有一事需要我去处理一下。”
&esp;&esp;“什么事情?”江闵隐隐觉得乐莜莜接下来干的事情并非好事,不安地追问起来。
&esp;&esp;乐莜莜坏坏一笑,“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她转过身看了一眼杨成,杨成赶紧转移话题道:“江闵,为了避免暴露你,我会派人留在这里保护你,但近三个月我们不会常来,你也不会乱出去,不然就浪费了莜莜的一片苦心!”
&esp;&esp;“莜莜!国舅爷当真是你杀的?”江闵皱了皱眉头,乐莜莜疑惑地皱眉头,“你觉得是我?”江闵摇了摇头,“我信不是你,但是你劫狱……”
&esp;&esp;“劫狱只不过是确保你安危罢了!”乐莜莜苦苦一笑,“你一天在皇家天牢,我就不安心一天。与其不安心,不如换种办法让自己心安。”
&esp;&esp;“所以,你接下来要去自首?”江闵屏气凝神地将心中答案说出,可乐莜莜摇了摇头,“不是我去自首,而是让凶手自己去自首。”
&esp;&esp;“你找到青轴了?”江闵静静望着乐莜莜,“你有把握让她在你这边?”乐莜莜笑而不语,“江闵,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去了。”
&esp;&esp;乐莜莜不管江闵对自己的猜想,但心中隐忍的怒火将她的心灼烧的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她势必要青轴百倍奉还。
&esp;&esp;当初杨成要将江闵和青轴放一起时,被乐莜莜制止了。当时杨成还一脸疑惑,如今他倒是明白了乐莜莜的别有用心。
&esp;&esp;马车内,乐莜莜依旧慵懒地抱着暖炉靠在马车壁上。杨成抿唇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试探性问道:“莜莜,等下你会如何折磨青轴?”
&esp;&esp;“折磨?”乐莜莜忽然睁开双眸,浅蓝色的眸子马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异常的清透而明亮,她带着一丝戏谑笑道:“我会怎么折磨她?她只是为所做过的错事赎罪罢了!”
&esp;&esp;果然如乐莜莜所说,待到马车在天都城城门口附近停下的时候,她拉开帘子望着已经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天亮了,好戏应该开始了!”
&esp;&esp;杨成不解地看了一眼乐莜莜,但随后随着她的视线望向城门口,城门口竟然有一个女子穿着衣衫褴褛的囚服向守门士兵求救,他细心一看发现那人竟然是——青轴。
&esp;&esp;“莜莜,青轴……她逃出来!”杨成紧张地拽着乐莜莜的手,指着不远处的青轴,乐莜莜意料之中地看着青轴眯了眯眼,“不是逃出来,是我放她出来的!”
&esp;&esp;“为何?”杨成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乐莜莜,“辛苦将她从皇家天牢捞出来,现在又放她走……”
&esp;&esp;“因为我在做一个实验!”乐莜莜看着青轴被守城士兵拖进城,而她布下的局正开始了,“好了!杨成,我们进城吧!”
&esp;&esp;一个时辰后,乐莜莜打着哈欠从静音阁内走出,便看见夜魅行色匆匆地来到院子,“王妃!四皇子来了!”乐莜莜习以为常地点点头,“他是例行公事,看看我的反应,推测王爷怎么样罢了!你稍安勿躁!”
&esp;&esp;之前她还十分困惑古光为何如此关系自己,但那天杨成无意中提醒了自己,她的情绪没有崩溃就预示着夜炎没事,夜炎没事也就等于她没事。
&esp;&esp;所以,古光作为古宇地左臂右膀,定然会尽心尽力地监视自己,未雨绸缪。
&esp;&esp;而且——与其将她“请”入深宫中软禁自己而激发太上皇那侧的矛盾,还不如让古光日日来探望自己,于情于理都比前者好。所以,她的困惑便解开了,并十分乐意地接受古光这种明面上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