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乐莜莜皱了皱眉一眼不出,心中跟着青轴念了一遍匕月刀。青轴厌恶地看着乐莜莜那双看似单纯的浅墨色眸子,“我最讨厌你这双看眼睛,你以为你凭这双眼睛就能让王爷一直对你倾心吗?”
&esp;&esp;乐莜莜冷哼了一声,不屑地嘲笑道:“喜欢一个人并不是喜欢他的样貌,而是喜欢他的所有,好的坏的都帮接受,开心、不开心、黑暗、还是荣光都默默陪着他,而你言行举止表现出喜欢夜炎,为何要连同他出卖夜炎?”
&esp;&esp;乐莜莜指着不远处蒙面靠在楼梯上看戏的蒙面黑衣人,青轴顺着乐莜莜视线瞟了一眼蒙面黑衣人,但乐莜莜却趁此机会一把握住青轴的手用力往上一掰,“啊——”
&esp;&esp;青轴吃痛地惨叫一声,手中匕月刀跌落在甲板之上,乐莜莜一脚将匕月刀踢开,一手拽住青轴另外一只手,脚下更是用力一扫,身体一靠,手上有力一摔,重重地将青轴摔在地上,青轴痛苦地在地上呻吟。
&esp;&esp;而乐莜莜则是疾步弯腰捡起地上的匕月刀,冷声说道:“青轴,你看清楚了匕月刀的正确用法不是单纯的威胁别人,而是用它的锋芒杀敌!”
&esp;&esp;她一刀懵戳向蒙面黑衣人,然黑衣人侧身躲开匕月刀,一手抠住了乐莜莜肩膀,手上更是巧劲猛然拽住她的隔壁,直用匕月刀逼上乐莜莜。
&esp;&esp;可乐莜莜面对中此困境,脑海闪过几招奇怪的招式,然她已经没有考虑的时间,另一手手肘猛然击打向身后黑衣人,脚下更是无情地使出了撩阴腿。
&esp;&esp;黑黑衣人面对上下齐攻只能硬扛乐莜莜的肘击,一手挡开乐莜莜那腿,可却疏忽了逼向乐莜莜的匕月刀。
&esp;&esp;乐莜莜忽然将手中匕月刀衣袍,脚下一旋,抽离身后黑衣人的怀里,另一手更是一手握住空中的匕月刀,凶猛如虎地直接反手拿刀刺向了黑衣人的肩膀,“啊——”
&esp;&esp;黑衣人痛苦地一掌拍开乐莜莜,乐莜莜被掌风逼得连连退到了栏杆处才停了下来,黑衣人一手捂住手上的肩甲抽了一口冷气道:“好锋利的刀,但在锋利的刀也救不了你,乐莜莜!”
&esp;&esp;乐莜莜闷咳了一声,嘴角溢出一道黑血,左手握住的匕月刀的关节应为用力过度而泛白,黑衣人目忽然一下跃起,手中忽然多了一条九节鞭抽向乐莜莜。
&esp;&esp;而说时迟那时快乐莜莜欲想转身躲开,但青轴猛然一扑拽住她的双脚,她猛然用力都没办脱身只能靠栏杆而弯腰躲开那一鞭,但那一瞬间她看见了船尾汹涌的浪花,脑袋充血而眩晕。
&esp;&esp;青轴见此更是用力将她一抛想将她送入暗流汹涌的江中,然恰在此时夜炎欲首狼即使赶到,夜炎抽出冷魅剑缠住了黑衣人,首狼急速刚到护栏。
&esp;&esp;青轴更是见此状,假意惊吓松手,可乐莜莜却一手紧紧拽住栏杆,浅墨色的眸子变的深邃,如同一口幽井地看着青轴。
&esp;&esp;首狼着急地不知所措地原地踏步嗷叫着,希望夜炎能即使赶到,但夜炎翻身一剑挑开九节鞭而后腾空的一跃往护栏边上赶去。
&esp;&esp;可黑衣人不依不挠用九节鞭处处逼退夜炎。青轴傲然冷笑地看着乐莜莜说道:“夜炎只能是我的,战王府主母的位置也是我的……跟我斗者,你只能死!”
&esp;&esp;乐莜莜同情地看着青轴,“青轴,你真可悲没守着一个不爱你的人,守着一个空有虚名的头衔,你终究得不到夜炎的心,他的心都在我这……”
&esp;&esp;“贱人!”青轴瞪圆了眼睛不甘心地看着乐莜莜,无情地一手猛捶在乐莜莜抓住护栏的手,一下两下三下……
&esp;&esp;一下比一下重,待到首狼发现猛然扑向青轴,然夜炎那一方则是有了鬼野的的帮忙缠住黑衣人,他得以抽身赶来但却在他一手握住乐莜莜手的那一刻。
&esp;&esp;乐莜莜手脱力而松开栏杆往黑漆漆的江面摔去,夜炎不敢置信地看着乐莜莜要再一次消失在江面而纵身一跃,但被人拽住脚往甲板上带,“放开本王……”
&esp;&esp;然甲板上的人却不听命令,而是继续用力将他带回船上,他悲痛欲绝地看着乐莜莜撕心裂肺地喊道:“莜莜——”
&esp;&esp;乐莜莜看着夜炎的面孔,脑中那挡住面孔的黑眼睛之人一下明亮了起来,无数记忆如同潮水般涌现在眼前,而她终于想起了自己是谁,与夜炎经历过的一切,甚至昏迷的那一段只听见页岩的声音,她都记起来……
&esp;&esp;然等她想起这一切已经太迟了,她不甘心地朝着夜炎大喊道:“夜炎,我爱你,等我……我会……”
&esp;&esp;“噗嗤——”
&esp;&esp;江面溅起一大阵水花后,依旧是黑漆漆一片,船上慢慢变的灯火通明,打斗声渐渐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