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拍了拍它的脑袋瓜,准备回头还是整个狗绳。
虽然现在养狗没有人用狗绳,但为了避免今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她觉得还是整上比较好。
丁跃却不想就此善罢甘休:“你江副团要护着妻子,那我丁跃难道就不用护妻子?今天你不把那小畜生交出来,这事没完!”
白榆蹙了眉头。
刚才他一句“狗娘养的小畜生”,不仅把土豆饼给骂了,连她也给骂进去了,这男人真的是很没有风度。
而且她之前听谢旭东提过,他因为嫉妒江霖,经常跟江霖过不去。
这些就算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丁跃的新婚妻子居然是温静婉。
她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温静婉,五官漂亮,身材苗条,跟丁跃两人站在一起,就好像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一样。
她有点想不明白,温静婉怎么会看上丁跃这样的大老粗?
下一刻,就见温静婉走上前去,拉着丁跃的手道:“跃哥,我知道你心疼我,但小狗只咬到我的裤脚,我并没有受伤,还有,上次过来琼州岛时,江副团在火车上曾经救过我一命,要不这事就算了吧?”
一般人听到这话,就算不感激江霖救了自己妻子,也会选择息事宁人。
谁知这话听在丁跃的耳朵里却变了个味,一把甩开温静婉的手,质问道:“你跟江霖认识?你们是什么关系,要你这样为他说话?”
温静婉:“……”
“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居然还有人觉得自己头上不够绿,往自己妻子身上泼脏水,真是小刀割屁股,开了眼!”
林向雪在里头听到动静跑出来,正好听到丁跃的话,顿时就忍不住了。
丁跃怒目瞪着林向雪:“你是什么人?我教训自己的妻子要你多管闲事?!”
林向雪被他这么一瞪,吓得后退了两步,但还是很勇敢地怼了回去:“你教训你媳妇当然不关我的事,但火车抓到特务时,我也正好在场,当时江同志不仅救了温同志,还救了我,一火车的人可以作证,公安同志也可以作证,你没凭没据就往江同志身上泼脏水,再胡说八道我去举报你!”
丁跃气得火冒三丈:“你……!”
但“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狠话来,毕竟他心里也害怕被举报。
“你什么你?”孙蔷薇不知从哪里窜出来,“这小狗顶多就三个多月大,就算真的咬了人也是不痛不痒的,更何况还没咬到人,白同志也跟你妻子道歉了,你还不依不饶,还想把狗摔死,我这就去找我大伯,我倒要问问部队里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刚才林向雪说要去举报,丁跃虽然有点忌惮,但也只是有点。
可现在说话的人是孙蔷薇,孙政委的侄女,丁跃好像被五花大绑的野猪,再也嚣张不起来。
他哼了一声,转身走进对面的房子里。
白榆再次蹙起眉头。
对面空房子的新主人居然是丁跃和温静婉,有这么个炮仗邻居,以后只怕麻烦少不了。
还有温静婉,之前在火车上遇到可以说是意外,可才过去没多久,她就嫁到基地来,还成了她的邻居。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再次涌上心头。
温静婉看了眼愤怒而去的丈夫,扯起嘴角朝众人道:“江同志、白同志,真是对不住了,跃哥他是太担心我,急昏了头才会说出那些话,他这人本性并不坏,我替他向你们道歉,真是对不起。”
说着,她朝白榆和江霖两人深深鞠躬。
白榆连忙躲开:“这事说起来是我家有错在先,我也跟你再次道个歉,回头我会看好自家的狗。”
希望你也能看好自家的“狗”,别让他出来见人就咬,她怕得狂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