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至少真正的医生若是遇到这种事肯定巴不得能外传,最好能上个热搜,得个锦旗,这可比收红包还开心多了。
患者的衷心感谢和社会的认可认同,不就是医生的职业追求之一嘛!只为了挣碎银二两的话,这世界也不会有医德一说了。
今天下楼做了个检测,还顺便救了人,林婉婉心情还挺复杂的。
她趴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回忆刚刚做的事情。在别人眼里她就忙了一小会儿,而实际上,她可是跑到大唐道观奔波了一趟啊!
她那做工精细的金玉簪子还抵押在道观药房里呢!
不过,自己动手得了一些安宫牛黄丸,也算是额外的收获。
她一共做成了十二颗安宫牛黄丸,给那位胡总喂了一颗,手里的小瓷瓶里还有十一颗呢。
正想着,她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了小瓷瓶,拔开木塞倒手心里一颗,开始欣赏了起来。
现代的阉割版安宫牛黄丸把金箔纸也去掉了,但林婉婉更相信原版的疗效。
在西医的眼里,中药很多都跟封建迷信一样,自然也无法理解金箔的意义。
比如治月经淋漓不尽的血余炭,名字好听,实际上就是人发炭化物。
一般取壮年头发,去杂质,碱水洗去油垢,清水漂净、晒干、焖煅成炭,便是一味中药了。
这在西医以及寻常人眼里自然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连民国时的大佬都要说出“中医让你稀里糊涂活”的话来。
林婉婉有时候真想穿越到那个时空,抓着那群一心想全部西化的人的脖子摇一摇,问问他:“能让你活着还不够?”
此时陆守约拿着一杯热好的牛奶过来:“婉婉,喝杯奶吧。”
林婉婉爬起身,跪在沙发上接过牛奶道谢,陆守约就势坐在另一张沙发上,问她:“这是老版的安宫牛黄丸吧?你手里竟然有这好东西,能给我看看吗?”
林婉婉把小瓷瓶递给他:“可以啊,随便看。”
陆守约接了过来,也倒了一颗在手里,仔细看了一会儿,笑道:“其实我对这个倒是不太懂,我家老爷子以前也有几颗收藏着,我看过几次,有点眼熟。这东西现在只在收藏界有了,婉婉你手里还有这么多。”
林婉婉眼珠子一转,说道:“哦,这就是教我医术的那人送我的啦。因为救命挺灵的,我就一直随身带着。”
陆守约将手里的小瓷瓶还她,笑着道:“有没有打算卖?要是卖的话我也想收几颗。”
林婉婉一口喝完牛奶道:“哎呀,说什么买呢,这瓶就送你好啦!全当这些日子的房费。”
这小区的月租金均价都上五万了,陆守约住的这套型更是稀缺中的稀缺,想租、想买都没地方花钱,林婉婉闲着无聊网上看过。
陆守约也不跟林婉婉客气,笑道:“都给我,你自己不留?”
“这只是我随身带的,家里还有。”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市场上药店里在回收的老版本安宫牛黄丸开价两千,当然如果上拍卖场的话,价格就不一定了,曾经有拍出过近十万的。
可这东西不好分辨年份及真假,能不能卖出去,得看买卖双方的信任度。
对林婉婉来说,这些只是自己粗制的,陆守约想要,送他几颗无妨。要是手里的是孙老给她做的那一瓶,那她可就舍不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