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哈哈。”
毛兰君道,“我倒觉得,不如让这两只小白鹭也上场,能增加些许韵味。”
齐孟道,“老师,他俩可不会跳舞。”
毛兰君不急不忙道,“不会跳可以学嘛,再说了他俩主要负责进行伴奏,在伴奏的同时即兴一舞,便可起到画龙点睛的效果,再说了,既是顺南的重孙,演奏太奶奶的曲子更合适不过了。”
叶若耽听了半会道,“我之前总觉得缺点什么,既然如此,不妨试一试,相忘羡君,你们意下如何?”
相忘尚未回答,羡君抢道,“自然是没问题的,对吧,相忘,哈哈。”
相忘道,“自当效力。”
叶若耽又道,“阿孟,你觉得呢?”
齐孟道,“毛老师和你都这么说,再说了当事人都同意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毛兰君笑道,“阿孟说话还是如此特别,哈哈。”
叶若耽道,“老师,那这两个孩子就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呢,哈哈。”
齐孟道,“你们两个可得抓住这个机会好好跟毛老师学学,以后可以说是毛老师的学生了。”
羡君笑道,“毛老师的学生?那不岂不是相忘的小师叔了?哈哈。”
“无聊!”
中秋节剩下的假期相忘和羡君几乎全天跟着毛兰君排练,毛兰君虽年事已高,但动作的灵敏度丝毫不输年轻人,有时连相忘和羡君都觉得体力不支,毛兰君擦了擦汗依着拔干笑着摇了摇头。
羡君忍不住问道,“老师,这就是最初的白鹭舞吗?”
毛兰君道,“这是我的老师教我的,最早在巴陵,白鹭舞都是男的跳,白鹭舞开始由男到女,就是从我开始。”
相忘见毛兰君说的风淡云轻,但当时面临的困难可想而知。
羡君脱口道,“老师,当初那帮男人一定刁难您吧。”
毛兰君笑道,“荆楚人一半是水,一半是火,看似柔和,实则坚韧,吃得苦,耐得烦,霸得蛮,不怕死,他们刁难我不怕,好在我有一位好老师。”
自从相忘与毛兰君相识,毛兰君总是嘻嘻哈哈的,可提到自己恩师时,毛兰君肃穆道,“毛湘恩师,至今不敢忘。”说完朝南方微微拜倒。
紧接着毛兰君比划了几个动作更加勇猛有力,毛兰君道,“这便是毛湘恩师传给我的,最初便是如此,后来我把它们都化为了柔性的动作,现下传给你们两只小白鹭也是缘分。”
相忘和羡君忙向毛兰君行礼,毛兰君点点头,兄弟两个忙施展动作,毛兰君笑道,“学的挺快,大有毛湘老师之风,好好学,把毛老师所学发扬光大。”
羡君笑道,“您就请好吧,看我们两只小白鹭,对吧,相忘。”
“哼。”
“切。”
“哈哈,这两只小白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