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就走到傅开身边坐下来,指着沸鼎阁的人从头到尾的给傅开介绍了一遍。文学『迷WwんW.WenXUEMi.COM
听胖子的介绍,傅开才知道原来刚才那老者就是沸鼎阁的大阁主丹东成。还有一位大师兄叫金刚的,正在水边上忙着。
傅开和邬蝶二人也不担心老者在抓捕九鳞金鲤后会反悔食言,一来九鳞金鲤并不是什么珍贵灵物,只有用到了才是灵材,用不到的也只是一顿鲜味鱼肉罢了。再加上邬蝶本来就不是善与之辈,若对方真敢开她的玩笑,她多的是办法,就算将对方的所谓沸鼎阁拆了,她也会毫不含糊的。
果然,自从老者重新下水之后,九鳞金鲤只是在水面作了一番挣扎之后,水面就逐渐平静了下来,好象无论是九鳞金鲤还是老者,都已经消失于水底一样。
只一个时辰左右,老者就从水中冲天而起了,肩膀上还扛着一条上千斤金色鲤鱼。
“哈哈——二位的办法果然有效,竟真的让这大鱼睡着了。”老者大笑着走回到岸边,将鱼放到了全开的面前。
终于完成任务,所有人都兴奋不已。
沸鼎阁那些修士迅将布阵的器具或拆或毁的撤了,然后都围绕到三人的身边。
老者拿出一把利刃,在九鳞金鲤的脖子上插了一刀,先后接了几十斤灵血。将一半给了邬蝶,然后又再将鱼肉切割下来,分成两大堆,让邬蝶选了一堆,他们才收起一堆。
“两位,这金鲤最值钱之物并不是血肉,而是它脖子上的九块巴掌大鳞片。但这些鳞片也只有成套才能起到大用,你们认为应该怎么处理呢?”老者也真不打算欺骗这两小孩,将最难处理的鳞片也拿到了台面上说了。
“据我所知,这九块鳞片的药用并不大,反倒是炼制防御法器的好材料。而我们并没有炼制法器的条件,你们付出也确实比我们多,所以我们就不争这个了。只是这些血肉若要用来炼制回阳汤的话,就要趁着现在新鲜,将它炼制了,这样效果最好。所以我只要你再借丹炉我一用,鳞片就让你们收了。”
邬蝶还在思量之时,傅开就指着地上的鱼肉,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邬蝶现在的目的就是回阳汤,既然傅开都这样说了,她当然也没有意见。
老者等人自然乐得这样,皆大欢喜总比面红耳赤要好。
于是老者又再借出了丹炉,收起了剩下的所有材料。
这次傅开并没有再隐藏,当着老者等人的面将回阳汤炼制了出来,让邬蝶用一玉瓶装好。
虽然老者对回阳汤的炼制并不陌生,但在见到傅开的炼制之后,心中也恍然大悟的,终于见识到了完全不同的炼制手法。且傅开这些炼制手法,他也只是在一些上古典籍上才看到过,并不懂得实际的操作方法。现在看到傅开的炼制,无疑是给他打开了另一道炼药的大门,让他收获良多的。
“老夫乃是沸鼎阁阁主丹东成,请问两位怎么称呼呢?”老者见二人收了回阳汤,就要告辞而去,心中一动,就微一抱拳问。
到了这时,老者彻底是明白了宁可小看老翁,切莫小看流鼻虫的谚语。在见识了傅开的炼药之后,让他心中有种能看到梦萝大6丹道复兴的希望。
“我叫邬蝶,这是我表哥傅开,还有这位胖子马常春,前辈应该认识的。”在这样的场合,傅开和胖子一般是没有话语权的,自然是邬蝶表的机会。
“傅开!难道小哥就是项城傅修延的儿子吗?”丹东成完全就无视了胖子和邬蝶二人,两眼一亮的问傅开。
“这。。。。。。前辈也认识家父?”傅开也真是意外了,想不到对方一名修真界高阶,竟然会认识自己那位身为凡人的父亲。
“呵呵!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年老夫路过项城,听人说起傅神医的名头,就怀着同行惺惺相惜的心情,与傅神医见过一面。当时也只是匆匆聚了半天,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却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故人之子。也难怪小哥能有如此出神入化的炼药之术,原来是傅神医的后人。只是前段时间,听说。。。。。。!”说到这里,丹东成就突然止住了话语。
傅开也已经明白对方想说什么了,他早已从胖子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沸鼎阁的事情。只是自己的事情与沸鼎阁并没有关系,所以也没有多说的心思。
而邬蝶虽然知道那寒露散出自沸鼎阁,也因为觉得错的不是药,而是林升和吕无情的人,所以也不想再提此事。
“若傅少爷有空,不如随老夫一起到沸鼎阁去一趟,这样,我们也可以在丹药之道上作些交流,傅少爷认为如何呢?”丹东成是真心希望傅开能同行的,不为别的,就为了傅开那让他心痒难忍的炼药手法。
傅开三人本来就是要去赤焰山,而沸鼎阁就在赤焰山上。这么顺道一行,并没有多大影响,自然是愿意答应了。
可邬蝶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竟然在傅开腰眼上一撞,就将傅开要说的话给撞了回去。
“谢谢丹阁主的好意了,只是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做,所以暂时还无法到沸鼎阁去,等将来有机会的话,自然是要造访沸鼎阁的。”邬蝶及时的出言将双方的心思都划了个句号。
听到邬蝶的说话,傅开两眼不停乱转,却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胖子一听,心中就暗叫不好。知道这女人必定又在耍什么诡计了,于是一拉傅开,连连使眼色,希望傅开千万别再将就邬蝶的。
胖子的小动作那里瞒得住处邬蝶,邬蝶也根本就不用给胖子面子,直接就一脚踹在了胖子的屁股上,将胖子几乎一脚伸到了水里去。
看到傅开的踌躇不前的表情,丹东成心中一叹,也看出了这对狗男女的不同寻常关系,同时也确定了傅开‘妻管严’的毛病,只有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