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他是我同窗好友,也认识你,说起来你还整过他。)这句话吸引吕游的注意。
“什么意思?”
(他通知我你结婚的消息,而我很好心地替你在各大报买了版面召告天下。)方慕白终于揭开谜底,(这是我送你的结婚礼物,请笑纳。)
“啊!你这个该死的天杀、无情无义、自私自利、通敌叛友、卑鄙无耻、混帐笨蛋、趋名近利、枉顾正义的烂律师!大叛徒,原来是你!”
(我说过夜路走多总会碰到鬼的,小游。)真厉害,骂人的句子一串说来没有换过气,方慕白再一次由衷佩服她。
“啊!你这个可恶的家伙,现在我该怎么办?”
(套句你曾说过的话: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新婚愉快呵!)送完礼物,方慕白毅然决然断线,免得又让一声尖叫震痛自己的耳膜。
“吕游!”
“靳先生!”
“大姐!”
天啊!她是招谁惹谁了,不过结个婚而已,用得着这么整她吗?吕游捂住耳朵,惨叫在心里。
拉拉丈夫的衣袖,她问:“我们跳出去?”
“这里是二十二楼。”他提醒。“想摔成肉泥请便。”
“那我们离婚,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丈夫板起脸。“先杀了我再说。”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都怪你作恶多端,自招其祸。”冤家路窄到连证婚的法官都是她曾作弄过的人,被恶整回来,除了自叹恶有恶报外还能说什么?
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有坚持要举行正式的婚礼,否则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光会说她。“你还不是一样,别忘了外面有一半的人是来找你的。”
“开门!开门啊!”
“吵死了——”
就说爱人很麻烦嘛!如果不爱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哎哟!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