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红盖的药了啊,苏萤将红盖药瓶放回去,换了绿盖的。
四颗。
小心翼翼倒出四颗在瓶盖里,苏萤怕覃苍呛死,先让他吞下一颗,再喂下一颗。
粥呢?
苏萤眼皮跳了下,忙说:下午煮了,不过我怕他们回来一直守在院里,不小心煮糊了,覃先生,您再睡会儿,过一会儿就好了。
嗯。覃苍应一声,缓缓又说:打盆热水给我清理下。
苏萤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又找了干净的毛巾,等返回房间时,覃苍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是又睡着了。
他衣服身上都沾着血污,虽然通风这么久,但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血腥味,苏萤想偷懒随便弄下也不行。
白衬衣全脏不说,血在上面也早就干透,苏萤想想,直接拿剪刀把衬衣剪破,又小心翼翼地费力将布料从覃苍身下抽出来。
脱光衣服,上身就好擦洗很多,避开纱布覆盖的伤口,用热毛巾将覃苍上身的血污一一擦干净。
然后到了下半身。
苏萤将裤子也剪了,本来想保留内裤,但奈何苏萤月经来了不知,下体在覃苍胯部摩擦半天,内裤上面也红透了。
覃苍估计没看见,但苏萤自己挺不好意思,举着剪刀,将内裤也剪了,然后一看
好吧,连几把上都是她的血。
重新打了盆热水,将毛巾拧到半干,轻轻擦拭覃苍的下体。
大腿和小腹弄干净后,苏萤两指将软趴趴的阴茎拎起来,热毛巾才擦两下,她发现手里的阴茎竟然慢慢有了变化。
苏萤感觉不可思议,却又无法怀疑自己的眼睛,迟疑片刻,用毛巾又轻轻在半软的阴茎上擦几下,只见那本该是阳痿的家伙,居然在苏萤的注视下,逐渐变硬粗长。
怎么会这样。
西地那非片,治疗勃起功能障碍。
覃苍不是阳痿么?那里怎么可能碰几下就勃起?难道是治好了?不会吧,如果治好了刚才她那么磨蹭怎么都没硬?反而是这会儿碰碰就硬了?
苏萤搞不明白,悄悄握住变硬的阴茎,而后慢慢上下撸动,才没几下,马眼里竟然吐出了透明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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