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神情更是无比的委屈。
“大都督真的不必多礼,我们本就无官无职,今夜来到荆州府,一切还要仰仗大都鼎力协助。”
柳如烟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说道。
如若两人还这般相互嬉闹,这顿饭不但吃不安稳,难道就不担心耽误了大事吗?
“末将谨遵大小姐吩咐!”
银甲都督微微躬身,连额头的汗珠都顾不得擦拭一番。
“吩咐是吧?好,陪我喝酒!”
一声狼嚎,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当看到少年怒目圆睁地望着银甲都督,手中还端着一杯酒时,俱是微微一笑不再理会。
该劝的劝了,该说的也说了;
可这贵为荆州兵马都督的夏侯武康,真就如那榆木疙瘩一般,这般简单的道理硬是转不过来。
大都督憋屈啊!
那倒是想转,可是不敢啊!
“喝!”
少年将酒杯硬生生塞到银甲都督手中,还不忘用手中的酒杯与其轻轻一碰,随即一饮而尽。
“末将领命!”
银甲都督微微俯身,才敢将杯中酒饮下。
“哎……”
长长一声讨厌,夹起菜肴使劲塞进口中,心中已经万般的无奈。
这么迂腐,怎么浴血疆场的嘛!
这顿饭吃的;
不能说是压抑,只能说是很委屈。
兵马都督的府中;
兵马都督畏畏缩缩地站着,帮几位少男少女端菜倒酒,如何能不委屈?
只是眼见大都督这般神情,少男少女心中更是无比的委屈。
如若不是一路的奔波劳累,这顿如何能吃的下去呢!
太委屈了!
“禀都督,有人送来一封密信!”
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依稀可见门外躬身站着一道身影。
“进来,何人送的密信?”
银甲都督将酒壶放下,快步离开座椅,神色也变得凝重。
今夜公子刚刚到这都督府,竟然有人送来密信,这是怕他吓不死吧?
“禀都督,属下不知,密信是被射到前厅之中的。”
房门打开,一名军士快步奔过来,双手竟然托着一柄匕首。
“大胆贼人,竟敢扰乱都督府,还不赶快去查?”
夏侯武康的神色猛然大变,望着手中的匕首,脸上已浮现一道怒气。
不管密信到底为何,这般手段传信,自然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