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哪怕是明知道跟乔雪珊在一起有违人伦,甚至如果暴露出去会让自己身败名裂,牧稷还是深深的陷了进去,甚至无法再忍受自己的亲弟弟对乔雪珊有任何亲密之举,不能够忍受乔雪珊头上冠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她是他的!
从头到脚,都只能够是他的!
为此他对自己的亲弟弟下了杀手。
然而渐渐的,他又不满足了。
他想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对她好,于是他又将目光盯上了自己的正妻之位。
自己的正妻,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身份地位,荣誉,怎么能让别的女人霸占呢?
那全都是他心爱的女人的。
为此他——
牧稷深深的望着乔雪珊:“你想要的,我都会捧在你面前。”
“稷郎!”乔雪珊心里感动坏了,一声稷郎叫得又娇又媚,这要不是场合不对,要不是乔雪珊身上有伤,牧稷真想直接将她扑倒吞拆入腹。
牧稷眼角余光看到心腹还在,眸光顿时一冷:“还愣着做什么?”
竹青正被乔雪珊的声音勾得酥酥麻麻的,闻言犹如一桶冰水淋下,顿时一个激灵回了神,面上不动声色的垂首道:“属下这就去办。”
主子对二夫人,不,应该叫乔夫人有多紧张,有多在意自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心知肚明,要是让自己知道自己刚刚的心思,主子必定会将自己碎尸万段。
牧稷冷眼看着竹青离开,这才抱着乔雪珊大步流星的往堆血院走去,到了堆雪院之后乔雪珊脸上已经起了一个个小水泡,疼得乔雪珊哭泣不已,把牧稷给心疼坏了,忙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哄,又叫人端来冷水给她冲洗脸上的伤口,关心细致到了极致。
而另一边,竹青一边吩咐人封锁门户,不让林晚的人出去之外,还找了两个身材高大身手好的侍卫,再叫上七八个粗壮的婆子跟自己一起去正院。
正院里,小丫鬟正在给月珍汇报:“奴婢在门口被拦下来了,说是侯爷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允许,侯府众人不得随意进出。”
“什么?你没跟他们说你是夫人的人,要出去给世子请大夫吗?”月珍脸色一变问道。
“我说了。”小丫鬟委屈的说:“可是他们凶神恶煞的,说不准出去就是不准出去,哪怕是夫人亲自来了,没有侯爷的允许也不得出去!”
月珍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侯爷这不就相当于要将夫人囚禁了吗?
就为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真是昏了头了!
月珍又气又急,忙转身进了正房:“夫人,不好了!”
她急急的将小丫鬟的话说了,恨恨的说:“侯爷怎么能这样?做出那样不要脸的事情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有脸阻止我们出去请大夫?难不成他心里就只有那个女人,夫人和世子都不要了?”
“月珍!”徐妈妈见月珍越说越不像话,朝她厉声喝道:“主子岂能容你随意编排?”
要是以往,月珍也就认了,眼下却是跺跺脚:“他都做出来这种事了,还不许人说吗?现在他还只是封府,谁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说不定就要将我们囚禁在院子里,进出不能,求救无路呢!”
月珍这张嘴是真的灵,她话音一落,竹青便带着人闯进来了。
“夫人!”竹青让两个侍卫守着正院大门,而后不经通报就进了正房,朝林晚拱拱手:“属下奉侯爷之命前来,若有越矩,还请见谅。”
林晚头也不回,依旧抱着孩子,用冷水轻轻的给孩子重新脸上和身上被烫伤的地方,淡声说道:“知道越矩,就滚出去!”
“属下说完话,做完事自然会出去。”竹青直起身,对林晚说道:“夫人,侯爷说,夫人行事歹毒,毫无侯夫人风范,令你在正院反思己过,不得进出。”
徐妈妈等人顿时气坏了。
明明是乔雪珊心思歹毒故意泼了热茶伤了小世子,结果侯爷这个当爹的倒是好,非但没有过问一句小世子的伤情,反而跟那乔雪珊搂搂抱抱的走了,如今更是要禁夫人的足!
她们夫人还是国公府的嫡长女,又是明媒正娶进来的侯夫人,身下更有儿子傍身呢,侯爷怎么就敢这样做?!
月珍暴脾气率先忍不了:“侯爷这是什么意思?铮哥儿被姓乔的烫伤了到现在他这个当爹的没有一句话过问,倒是先要打我们夫人,又要拦着我们出去请大夫,现在又是要将我们夫人禁足,他眼里是不是只有姓乔的那狐狸精,没有我们夫人和铮哥儿了?就算是他想来个宠妾灭妻,好歹也别那么不挑吧?连自己的弟媳妇都敢下嘴,也不怕被人知道了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