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卡不算聘礼。”
“嗯?还是执意给我看脑子?”
沈确无语,“你当零花吧。”
傅易禾摇了摇头,“不用了,当聘礼足够了。”
“不行。”沈确微微皱眉,一直很执拗,如今也是。
“沈确,你有点凶。。。”傅易禾软了调子,因为她突然发现他吃软不吃硬。
沈确顿了顿,脸颊上染了些红,他说不出以前那种,不女人的那话。
因为她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个女人,而且诱惑力极大。
沈确不再看她,只是嗓子干巴巴的,口干舌燥,“抱歉。”
傅易禾看着路,也没看他,只是嘴角的笑意止不住。
一路上车不多,倒也快。
凌晨四点,天似乎更沉了。
傅易禾拐过弯,停下了车,有些疲惫,“到了。”
傅易禾开口,才发现沈确早已睡着了。
她轻轻推推沈确,声音轻柔,“沈确,到家了。”
沈确晃晃脑袋,睁开了眼睛,“哦。”然后眯着眼睛就去解安全带。
一套动作也算行云流水,流畅到,他笼着衣服走出去了好远,都没回头和她说句话。
“真的是,醉成这样,也不知今天发生的事,他记不记得。”
傅易禾就这么看着他一晃一晃的进了屋。
她倒是眼眸清亮了些,“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是啊,他们时间还长呢。
傅易禾揉揉眉心,真的有点累了,没睡几个小时,现在着实有些困了。
她刚想踩下油门走,就想到王锦女士知道沈确的车牌号,她现在沈确意见这么大,也要给她点时间接受。
傅易禾叹气,一脸的生无可恋,她从温暖的车里到了寒冷的外面。
打了车,才回到她那早已冰冷的床。
她可以好好休息,明天可是个大场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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