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找青玉打听过了,赵云宁给青玉做手术,总共没花两个时辰。
但这种话,又怎么好直白的说出来。
孟婵娟为自己辩解,“大伯母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让你表哥安静下来。”
怕苏临大吼大叫,他的嘴都是堵住的。
赵云宁从怀里一掏,探进空间里,拿出一包迷药,对孟婵娟说,“我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照顾表哥,若是大伯母担心表哥出事,就把迷药给他服下,让他睡一觉再说。”
孟婵娟面色大惊。
迷药伤身,赵云宁怎能给苏临随便服用。
她面露一丝不悦,赵云宁也没有耐性了,对桃云说,“送孟夫人回去。”
赵云宁居然还要赶她走。
孟婵娟感到气愤和不甘,可又不敢和赵云宁撕破脸,只能咬着牙走了。
她这一搅合,赵云宁胃口都没有了。
墨哗敏感地察觉赵云宁的情绪,剥了一颗鸡蛋,放入她的手中。
还暖和的鸡蛋,就像墨哗温暖的大手。
赵云宁看向他蒙上纱布的俊脸,咬了一口鸡蛋,觉得有点儿甜。
“再过两个月,你就能看见我了。”
墨哗微微颔首,他也很想看清赵云宁,好好的照顾她。
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宛若坐落云墨中的谪仙,赵云宁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轻轻勾了勾他的手心。
酥酥痒痒的触感不断传来,墨哗反手抓住她的手心,面上一派正经,耳根却一片绯红。
赵云宁心里乐开了花儿,有色心,但还不够。
喝过粥吃过鸡蛋,天色逐渐变亮。
赵云宁终于看清了沟壑的整体情况。
昨晚的强震仿佛将世界分成无数份儿,只不过,他们运气不好,面前的这条儿裂缝是最大的。
赵云宁低头看去,许多百姓还排着队,等待被大家拉上去。
下放到沟壑里的士兵们则不断地,在沟壑各处展开救援。
赵云宁拿出望远镜,看到了秦香和殷弦安。
殷弦安像是受了伤,脸上还笑得出来,有秦香在身边,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她把消息告诉殷丞相,殷丞相激动的老泪纵横。
一晚上的功夫,他急得上火,嘴角起了好几个泡。
赵云宁把消息告诉他,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秦香和殷弦安被救上来。
明明又新增了好几个下放救援点儿。
殷丞相不免着急,随后打听才知,殷弦安的脊椎受伤了,直接捆绳索带不上来。
脊椎受伤了,那可是大事儿。
关乎男人的下半辈子!
殷弦安还没有成家!
赵云宁看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解释说道:“我昨晚就命人制作了救援的特殊担架,但伤者比想象中要多,有点儿不够用,再稍微等一会儿,殷大人就能被救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