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萧程也确实说了,明宏子被他抓了。
让柳从贞不由怀疑,萧程炸死,其实明宏子并不知情,一开始也被萧程骗过去了。
赵云宁笑了笑,拆穿他的把戏,“我要把萧程烧了,那你师傅为何阻拦?明神医医术那么高明,既然是他下的毒,又为何连个死人都区分不了?”
说话刚落,明宏子被人带了上来。
一双阴鸷的眼睛,充满了恨不得将赵云宁杀之而后快的怨毒。
赵云宁用枪抵住邱彦文的脑袋,对明宏子一字一句地说,“我数到三,就杀了他。”
明宏子大声咆哮,“赵云宁,你卑鄙!你们燕国皇室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赵云宁勾起嘴角,“我光明正大地杀人,可不像你们,宛若地沟里的老鼠。”
“我这人没有耐心,一。”
“赵云宁!你要敢动他,老夫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二。”
赵云宁持枪的手紧了紧,神色认真。
萧程的尸体还摆在眼前,就在赵云宁要说出三之际,明宏子大喊一声,“你放了他,放了他,我什么都说。”
赵云宁笑了笑,“你有讲条件的资格吗?”
明宏子重复萧程刚才的话,“我可以给你的小情人治眼疾。”
赵云宁笑着刺骨,“你的医术太差了,用不着呢。”
明宏子被呛住,以为赵云宁对墨哗的一往情深,不过都是装给他们看的,其实根本不在意,便咬咬牙又道:“我可以解了整个泉州城井水的毒。”
赵云宁挑挑眉,目光倏地凌厉,“一开始,这毒就是你们下的,又故意来通知我,好博取我的信任,洗清你们的嫌弃吧?”
明宏子不承认,只道:“只要你放了彦文,我现在就给你们解药。”
赵云宁不甚在意地说,“也不劳您老费心了,解药,我之前就让人配出来了。”还气死人不偿命地说,“也不是什么很难配的解药。”
明宏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压不住火气地质问,“我说了,你就真的能放了彦文?”
赵云宁想了想,“我可以考虑考虑。”
明宏子早该明白,赵云宁软硬不吃,实则和萧程是同一种人,凉薄无情。
他无力地说:“我们是皇城司的探子,专门为萧程打探消息,留在你的身边,目的就是为了偷你使用的火器。”
“你在说谎!”
赵云宁毫不留情地说,明宏子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既然你们是皇城司的人,路上那么多的机会,为何不给萧程传递消息,反而让萧程一次又一次在我手上受伤。”
“明神医,我手里这枪,真不是开玩笑的。”
“砰——”
赵云宁毫不犹豫地往邱彦文大腿射了一枪。
邱彦文倏地跪在地上,面色痛苦,抬起眼,看向赵云宁的眼神,已全然是滔天的恨意。
明宏子惊喊:“住手!我说,我真的什么都说!”
邱彦文终于露出真实面孔了,硬气地出口阻拦,“师傅!她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不必多此一举!”
明宏子刚要出口,神色又为之一顿。
赵云宁没了耐性,“砰砰——”两枪利落地击毙。
明宏子睁着眼睛倒下,指着赵云宁颤颤开口,“你。。。。。。”
大概真没有想到,仅仅犹豫一瞬,赵云宁就真把他们杀了。
柳从贞和海常事也是一惊,本以为还能从他们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