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你打听得,那位柳少卿,究竟行几?”
叶骞对此更是费解,但帝王让他办的事,他总不能不办,昨夜还特意邀柳少卿饮了酒,问准了其确然是行三。
“行三。”
李逢舟的脸色沉了沉,也不关心那个被称为郡主的女人是谁了,摆摆手就让叶骞走了,叶骞前脚刚走,后脚来喜就禀报,说是皇后娘娘来了。
终于想起他了?
李逢舟咳了咳,拿起折子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才道:“宣吧。”
顾炎宁进来时见李逢舟在老老实实看奏折,直接提着裙摆上了石阶,一屁股坐进了他的怀里。
质问道:“徐国使团来了京都,皇上怎么不同宁宁说呢?”
李逢舟正惊讶她怎么这么快就知晓了消息,还是严肃的板着脸,对她道:“皇后整日忙着抄佛经,都顾不得同朕说话,朕哪有时间同皇后说此事?”
顾炎宁想了想,这几日确实忽略了他,于是随口哄了他两句。
“宁宁也是为了母后呀。”
“皇上不要这么小气嘛,等皇上生辰了,宁宁一定花费比抄佛经更多的心思给皇上准备贺礼的。”
“皇上最大度了,皇上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最好的夫君就是不论娘子做什么都要支持的。”
见狗皇帝的唇角终于微微扬起,顾炎宁立刻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小声嘟囔道:“可是皇上,宁宁怎么听说,这使团里还有个女人,皇上知道这事儿吗?”
李逢舟立刻撇清关系,道:“这可同朕没关系,又不是朕让他们带的,他们带什么朕也不知道啊,可能就是带来跳个舞、弹个曲的。”
狗皇帝一问三不知,还不如同朝阳叨叨几句,顾炎宁立刻从他怀里起来,毫不拖泥带水:“那皇上批折子吧,宁宁走了。”
李逢舟却伸出大手牢牢箍住她:“朕的腿,可不是想坐就坐,想走就能走的。”
顾炎宁:“……”
狗皇帝的手很烫,在她的腰间摩挲着,顾炎宁不自在地躲了两下,却被李逢舟往回一收,扣得更紧,两人的身子几乎快贴在一起,顾炎宁伸手抵在他的胸前。
“大白天的,皇上身为天子,要注意……”
‘影响’二字还未说出口,顾炎宁便被李逢舟吻住了唇瓣,直到傍晚用膳,顾炎宁双目飞红,被李逢舟抱在怀里,男人的喘息声喷在她的耳边。
她的衣衫凌乱,鬓发低垂,狗皇帝倒仍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正闭眸坐着,她伸出手重重地拧了他一把,她再也不能直视那把龙椅了!
白日里被折腾得太累,用了晚膳,顾炎宁穿好衣裳就跑了,谁知狗皇帝不知餍足般又来了翊坤宫,闹她闹到半夜,等再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