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宁被他捏地有些疼,忍不住嘤咛一声,对他的问题更是莫名得很,李逢舟却没有松手的打算,顾炎宁疼得咬咬下唇,抬腿便朝他两腿中间踹了过去。
李逢舟吃痛地松开了手,后退几步。
“你——”
‘疯了’二字还未说出口,便见顾炎宁气得鼓起脸,撅着嘴巴:“忍你很久了,反正你那里本来也没用,告辞。”
李逢舟拉下脸:“没用?”
言语间他往前逼进了几步,见顾炎宁又伸出手掌,飞快地抬手捏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一带。
顾炎宁趔趄着歪进他的怀里。
李逢舟的温热呼吸落在她耳畔:“呵,朕有没有用,你难道不清楚吗?”
耍嘴皮子谁不会,顾炎宁嗤道:“没事的,男子汉大丈夫不一定非得在床上威风,你也不要太有压力。”
顾炎宁不老实地扭动了几下,独属于她的清甜气息瞬间充盈了鼻间,李逢舟心中微乱,别开脸,将她往后推开。
顾炎宁被玉画扶住才没有摔在地上,心里又暗骂了几遍有毛病。
顾炎宁咬着牙,只见那狗皇帝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衣袍。
“既然你不信,今夜就侍寝吧。”
李逢舟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便转身出了梅园。
倒是玉画急了起来,喃喃说怎么突然要侍寝了。
顾炎宁倒是没放在心上,随手抓起一滩雪,团成雪球便朝李逢舟扔了过去。
无奈李逢舟走得太快,雪球没砸到,反而砸中了一枝梅花。梅花枝条上的雪飘飘洒洒落了下来,顾炎宁只瞧着那狗皇帝,在树枝洒下的微雪中,信步越走越远。
真不招人待见,顾炎宁冲着雾蒙蒙的远方撇了撇嘴。
中看不中用,侍个鬼的寝。
-
苏嬷嬷去了趟御药房,再三询问了这不记事的毛病可有方子治,太医也只得开了些安神的药方。
苏嬷嬷想了想,又问道:“太医,是否有药能让娘娘永远不记事呢?”
太医:“……”
太医:“嬷嬷恕罪,老夫无能。”
苏嬷嬷拿着药方,思来想去,转身去了御书房。
李逢舟正在批折子,只听来喜来禀,说是翊坤宫的苏嬷嬷来了。
李逢舟手顿了顿,又继续批起来。
今日顾炎宁牙尖嘴利,倒颇有她几年前的风范,反不似这几年在晋国暗讽人的作风。
李逢舟扯了扯嘴角,许是两年之约已到,她迫不及待要回徐国去,或许开怀不少吧。
李逢舟这么想了想,觉得胸口有些堵,问了句:“何事寻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