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余闲貌似又有着感慨,只是,不大看得清楚,只有模糊的感知。
“哦,是这样啊……”
“道兄,你是从小就亲近火的吗?”
“另外两个字是拜噬,基本是乱起的名字,可擦了点边,能够引申出一点点意义,所谓的拜,就是指拜神……”
“需要一些意念之力……”
“更具体的,小道也不大说得清楚……”
“道兄见谅……”
“所谓的噬,即是吞噬,是对精神力的吞食,寓意来自蜘蛛织网捕猎飞虫……”
突然,他感到寓意不好,有点乌鸦嘴,他自个就是飞虫啊。。。。。。
小师叔张剑先就叫他小火虫。
张清烛也说了一点自己对自己开创的这门拳法的感悟,虽说他不会全都说出来漏了自己的老底,可是他此时说的这几句,却不能算是有意隐瞒,他确实有些弄不清自己这门拳法的全部,感觉只是摸到了点门道。
张余闲听了,若有所思,翻起自己的手掌,眼眸凝视,在手掌心中,隐隐约约有一只蜘蛛的影迹。
红色与黑色的纠葛!
“吼……”
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从远处传来,犹如天雷滚滚笼罩在整片大地上,余韵绵延,不绝于耳。
“睚眦?”
“你在找贫道?”
“呵呵……”
“还真是想不到啊……”
“贫道才刚跟饕餮对上不久,再跟你打了过照面,主动退让了……”
“你就以为贫道可以让你占便宜?”
“哼!”
“你对贫道搞睚眦必报?”
“贫道敢把你的眼睛给扣出来!”
是病道人!
张余闲和张清烛一下子就全愣住了!
没想到还会撞到病道人!
张清烛以为病道人是早就离开了,既然他不愿意跟张余闲打照面,那应该也不大会还在旁边偷窥,因为,就没啥好偷窥的。
而张余闲呢,就是单纯地为跟自己很熟悉的病道人突然传出个声音,感到惊奇。
两位龙虎山道人在震惊之余,也察觉到一点情况,那就是,声音的来源,似乎很遥远,听着就很飘渺。
两位龙虎山青年道士,当即同时在心底决定就此罢手,出大事了,龙虎山的强敌出现。
“没有了饕餮在附近,你以为,贫道还会有顾忌吗?”
“饕餮此时,应当已经身处于那座古城里面了吧?”
“贫道今天奉陪到底,绝对不退一步!”
张清烛一边听着这飘渺的声音,一边注意着张余闲的神色,见对面似乎也谈不上多激动,只是在原本的表情上多了一丝诧异,心里不由思忖,或许,真的就是正如张余闲自己诉说的那样,他与病道人关系,谈不上很亲密,有授业之恩,却无更密切的关系。
“哈哈哈……”
一个极端嚣张的声音响起,笑声如炸雷,在空气中排开,传荡到极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