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将一场凶狠的激斗打出这样的节奏感,那就说明,是游刃有余了,或许还留有余力。
“光明教圣女不会受到那种似乎根本无法防御的灵魂冲击吗?”
西门镇横站在旁边一直观战到现在,也多少有些看明白了,那让他们受了不少影响继而也就心怀忌惮的属于神魔那种极高级生命散发出来的本能威压冲击,似乎光明教圣女能够完全承受住,且不受一丁点的影响。
那么,跟石像鬼近距离贴身搏杀的光明教圣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这就让人好奇了,十分好奇。
“这是,那什么道教的九字真言?”
“还是,光明教圣女的特殊之处?”
“还是,这位光明教最强的小圣女的个人强横之处?”
当然毫无疑问,这个话是跟旁边的太阳神官说的,太阳神官自然也凑趣:
“我不知道,但是,我倾向第三个可能。”
“要是所有的光明教圣女都有这个特质,那么,光明教教皇格里高的算盘,就有些不好办了。”
看到西门镇横看过来的疑惑眼神,太阳神官补充道:
“光明教的第二个圣女,是来自于一个古老的家族,这样的家族,有不少,在我们那里,名声都不怎么样,但权势足够显赫,而且,他们的情况似乎更不让人待见,因为还有一个不怎么好的说法:恶之花。”
“当你让人不舒服的地方被人广泛传播的时候,或许可以说明两件事……”
“一是你足够的强,别人拿你没办法,起码是暂时没办法,所以,他们就要中伤你,现在的太阳神教,就是这么个情况,人家都说我们这些还虔信着太阳的教徒都是一些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野蛮人。”
西门镇横适时插了一句进来:“你们不是?”
太阳神官听了也不尴尬,只是微微一笑,可惜,这样的宽厚的笑容,即使是近在对面的大汉也是看不到的,但奇怪的,这个动作依旧可以让人感觉到场中气氛的微妙变化,有点尴尬,有点冷场,有点停顿,并没有预想中可能的绷紧,还是宽松的。
“二呢,说明你强却还仅是强,只是一棵扎根深厚的大树而已,一个强大的家族,也像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也还是有可能被连根拔起的。”
西门镇横本来都已经意会到太阳神官想要表达的意思了,没想到,这个事是个转折?
不由迟疑地问道:
“恶之花,比枝繁叶茂的大树还要让光明教头疼?”
太阳神官点头,声音立马变得有些空渺,而又极严肃,说道:
“恶之花,没有显赫的声名,却有显赫的权势。”
“嗯,还是不对……”
“这个说法,不准确。”
“跟我前边说的,出现了冲突……”
“他们的共同点都是贵族,呃,我前面说了,这样的家族,有不少……”
“有的家族,声名显赫,就正如光明教以年龄来论的第二位圣女,就是出自声名远扬的柏拉图家族,它们叫恶之花,顾名思义,柏拉图家族是一朵花,郁金香。”
“而其他的‘恶之花’家族,却并不怎么闻名。”
“就太阳神教还没被东西方联手颠覆的时候,也说得上是个庞然大物了,总之是不会比当时的光明教差多少。”
“以当时太阳神教的威势,尚且还不足以知道其他的恶之花的底细,而现在的光明教虽然势力急剧膨胀,但是内部的杂音已经不可忽视了,掌控力反倒没有太阳神教还在与之争锋的时候,并且,那几个大的强国也越发不满光明教的霸道了,所以,应该是更不可能探查到那些家族的根底。”
“说来,柏拉图郁金香,反倒是有些另类,可能在他们那些家族之中,也算是个异类吧?”
“会被另眼相看吧?”
“恶之花,有一个需要共同遵守的信条,可能也可以叫格言,可是,柏拉图郁金香就没有遵守,或许,只是一个深受推崇却并不要求无条件遵守的座右铭?”
“背对着光,不可与之直视,存在却不应当被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