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过是你的正常社交,需要一个女伴而已。”还未等他说完,便被孟宁青打断,“而我,刚好是那个合适的女伴。”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谢时予眉心拧着,心里也是气的。
她怎么可以,把他们之间说的这么不堪。
孟宁青忽然觉得这样一来一回的指责解释非常的没意思,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用着他同样的方式,把问题同样抛给了他,“我应该怎么想?”
她嗤笑了下,道:“难道要我每天想着,‘啊,谢时予今天怎么还没来找我,他为什么不联系我,’像个怨妇一样的,把我们当成正常的男女朋友么?”
“男女朋友”几个字被她刻意加深,听上去是说不出的嘲讽。
谢时予听出她语气中的讽刺,语调放慢,认真的解释着,“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工作都很忙,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维持关系。”
孟宁青冷哼着,因为不是那样想的,所以才会觉得没必要。
不过也没关系,她确实也不怎么需要。
看出她表情不对,谢时予紧接着道:“确实是我没做好,我以后天天给你发消息好不好?”
“你想发,我也未必会想收。”孟宁青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将本就乱成一团的拉花再次打散,“不用说的这么勉强,像是施舍一样。”
谢时予自问在谈判桌上也算是巧舌如簧,不知道面对着孟宁青,是怎么被一句句曲解的。
他紧忙道:“是我想发。”
“没有必要。”孟宁青淡声道,“我说这些,不过是想告诉你,我们从头到尾都不像一对正常的情侣,所以,不是‘我为什么会这么想’而是,我们本来就不是。”
到底是亲手再将那么一点仅存的情意撕碎,孟宁青最后的耐心也连带着一起消失,只剩下没由来的烦躁。
她“唰的”一下站起来,“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么,谢先生?”
见谢时予只是坐在那里,眼中带着几分怔愣,也懒得去想他在想写什么,孟宁青直接走了。
谢时予确实有点回不过神来,他从没想过,这几年来,她竟然是怀着这样的情绪与想法和他在一起的。
他觉得自己应该叫住她,可是叫住以后呢?
也就是这样一个空档,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只有面前被她搅成一团乱麻的半杯咖啡,谢时予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已经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眉心不受控制得紧皱着。
甜的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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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凌晨,孟宁青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竟毫无困意。
她已经整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合过眼,现在却仍是不困。
身体是困倦的,但脑子却异常的清醒,清醒到甚至亢奋的状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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