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池静起身,舒律又幽幽地补了一句:“晚上收拾好行李,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
&esp;&esp;这次他说的是中国话。
&esp;&esp;池静扭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esp;&esp;舒律嘴角一弯:“去吧。”
&esp;&esp;池静离开后,一直保持沉默的弗尼埃开了口,态度很是熟稔:“池小姐看起来并不只是一个调香师。”
&esp;&esp;舒律拿起弗尼埃刚签好的合同,慢悠悠地说了一句话。然后他清晰地看见老友弗尼埃的表情凝住了。
&esp;&esp;“我是说不久之后。”舒律眼中噙着笑意。
&esp;&esp;弗尼埃哼了一声,然后十分不雅地骂了一句脏话。
&esp;&esp;“我还在想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还真是被你遗忘的彻底。”弗尼埃瞪着他。
&esp;&esp;舒律起身走到酒柜前,给弗尼埃和自己各到了一杯红酒。
&esp;&esp;“明天起我会离开公司两天。洪特助会留在市内,有事你可以联系他。”
&esp;&esp;弗尼埃接过酒,语气不善又有几分无奈:“这么多年,我从来没遇过提出像你这样的要求的人。”
&esp;&esp;舒律望着被阳光笼罩的s市,对弗尼埃说:“我们中国有一个成语。”
&esp;&esp;弗尼埃挑眉。
&esp;&esp;舒律说出四个字。看着一脸茫然的弗尼埃,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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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烈日当空,舒律和陆焰谈完事情后,两人一起回到工作室。
&esp;&esp;安静的室内,被笼罩在白色灯光下的两个女人都十分专注。年轻女人依旧在画坯,而池静则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无声观看。
&esp;&esp;直到听见门外的脚步声。
&esp;&esp;池静回头,看见舒律;年轻女人也抬头,视线跟池静落在同一个方向。
&esp;&esp;“好了?”池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