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清幸,你要难受再躺一会。”
杜玲关切得凑过来,随即讶异道。
“你怎么了?”
周清幸别过脸,“没事。”
“没事你哭什么啊。”
“嘘。”
她擦了擦眼,“别太大声音。”
杜玲啧了下,“娇气哦,别急,等会韩松来哄你,哈哈哈哈。”
她拍了下她胳膊,开玩笑地挤挤眼。
周清幸被她的表情搞的有些无奈,“别这样。”
没过半小时,韩松还真的来了。
跟同寝室的另一个男生在楼下,寝室长回来的时候脸都笑歪了。
她拎着丰盛的饭菜,“清幸,人过几天约你明天看电影,你一定得赏脸。”
“这动作,真迅速。”
几个人撺掇,周清幸有些无奈。
北国又开始降温,连着下了几场雪,厚的松树都承受不住弯了下来。
“不能不去吗。”
上次联谊会的那几个男生又邀约了,要去银座玩。
周清幸看杜玲她们坐在桌前描眉画唇,满心都是拒绝。
“不能。”
寝室长出声反驳,“我们是一体的,周清幸同志,你不能叛变组织。”
她说完立刻转头,道。
“哎,我这唇色是不是太红了。”
“美得很,好看。”
她的话没人听,周清幸抿了下唇,低下头继续看书。
出门的时候几个人直接打车过去。
大冬天,为了风度抛弃了厚重的保暖衫,除了周清幸还裹着厚袄,寝室几个像严寒里初冬的妖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