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王眯起眼睛,一伸手便捏住她一侧的|乳_房,用力捏动,笑道:“你们到底有甚么阴谋,在贪图寡人甚么?不妨趁现在寡人没有生气,乖乖说出来。”翠蓉胸_部被他抓住,竟似十分舒服,口中嘤咛一声,便仰面软倒在常胜王双腿之间,喘息不止,竟似回答不上话来。
众女子见她这般模样,脸上羡慕之色更甚,常胜王神情微一恍惚间,忽觉背后也贴上一个柔_软玉_体,同样是一位少女吐气如兰,轻声道:“王爷……就让我姐妹侍奉王爷一夜罢……王爷可知,我姐妹想等一个真正的伟男儿前来,可已等了多久……”她一面说,一面竟就开始解着常胜王的腰带。
常胜王反手一把抓住她手腕,用力向一边甩开,站起身怒道:“谁让你碰寡人?寡人要与何人同乐,向来只由寡人说了算!”他虽发怒,众女子却似更加欣喜,皆匍匐于地,连声道:“是……是,奴家不该造次……”却真的不敢再主动靠近。
常胜王冷哼一声,坐回椅中,道:“寡人的酒呢?”一位白衣女子忙应道:“是!”从地上爬起来,竟衣衫不整,似是已经宽衣解带,却也不收拾,任自己胴_体半露,走到常胜王身侧,为他斟满酒杯。常胜王眯起眼,目光在她身上盘旋片刻,那白衣女子似是知道常胜王正在看她,竟喜的浑身发热,呼吸也变的粗了起来,常胜王却已收回目光,冷笑道:“如今全国颁布大丧令,尔等难道不知么?所有娱乐场所皆要关闭三年。你们公然违反,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忍不住冷笑到:“三年?不过朝夕一瞬……”众女子一惊,回头瞪她,那女子似亦是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收口。常胜王冷笑道:“不错,确是朝夕一瞬,但那过世的,毕竟是寡人的生母!而你们却连这‘朝夕一瞬’的丧期也不肯守,对寡人如此不敬,却让寡人如何与尔等共乐?”
一位青衣女子掩口笑道:“王爷,哪有这般严重?人生来去几十载,总有一天会入轮回。不如在这之前,让姐妹们好好服侍您,及时行乐才是人生真谛!”常胜王心念一动,那女子站起身,将衣衫褪下一些,露出粉色嫩肩,道:“王爷……难道我们这么多绝色美人在您面前……您还能不动心么?”
常胜王当然动心,只是他偏偏不爱自己送上门来的女子,伸手一指坐在最角落的一个暗绿色衣服的少女,道:“你,叫甚么名字?”那少女一惊,众女子也一惊,那少女急忙站起身,道:“王爷叫奴婢么?”
常胜王听她自称“奴婢”,立时联想到一个表情冷漠的婢女,心中一暖,对这个少女多了一分好感,道:“不错,寡人就是叫你。你上前来!”那少女便在众女子讶异的目光中走到常胜王跟前,下跪道:“奴婢名叫小蝉。”常胜王笑了笑,道:“寡人要见你家大姐,你可引寡人去么?”那少女道:“王爷不要姐妹们服侍么?姐妹们可都是人间百年难遇的绝色女子啊。”众女子皆露出赞同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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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章佳人
常胜王笑道:“寡人就爱和人作对,人要说是,寡人就偏偏爱说非。”伸手勾住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看自己,眯眼道:“你不就是一位绝色女子么?”小蝉正待说话,常胜王已迅速掠住她的口。
屋中一干女子同时倒抽一口气,似难以置信一般。待吻毕,常胜王慢慢放开她,柔声道:“可带寡人去见你家大姐么?”
小蝉目光痴迷,喃喃道:“好……”常胜王一笑,放开她的下巴,小蝉微微惊醒,连忙梳头整衣,站起身道:“王爷若见我们大姐,可千万不要后悔。”常胜王不答,小蝉叹一口气,只得带他向门外走去。
待常胜王走到门口,却听身后有女子哀怨的道:“还是争不过她……”常胜王一怔,回头去望,却见房中一干女子,似幽如怨的目光紧盯着他们二人,常胜王又好气又好笑,转回身对小蝉道:“可是寡人累你的姐妹们生了你的气?”小蝉连连摇头道:“当然不是,与王爷无关的,王爷请勿乱猜。”常胜王更喜欢她,道:“你头前带路罢。”小蝉应了一声,常胜王随她前行。
常胜王一面走,一面四下打量,但见此地处处楼阁,楼中灯火辉煌,而楼阁之外的道路却异常冷清,一个人影也无,显得鬼气森森。常胜王抬眼看不到月亮在何处,但似乎整座城市却都包裹在月光之中,照得这城的一切建筑都泛着银光。
二人又前行一阵,常胜王听四周楼阁中莺燕欢闹之声不绝,似乎这街里除了花柳场所,便再无别的生意一般,问小蝉道:“你这里到底是甚么所在?你所有的姐妹难道都是倚此为生的么?”小蝉回身常胜王看了一眼,抿唇笑道:“王爷算说对了,我们姐妹一日无此事便不欢快,所以便时时在此静候有缘人到来……”
常胜王摇头道:“寡人封地之内,居然还有如此放_荡的场所……”小蝉咬了咬唇,轻声道:“王爷……您觉得,奴婢也放_荡么?”常胜王上下打量她,轻笑道:“你若不是浪蹄子,又怎会故意制造机会与寡人独处?”
小蝉脸一红,常胜王一把便将她抱在怀,手隔着衣服在她胸_口轻轻揉动,道:“寡人可说错了么?”小蝉“嘤咛”一声,身子便轻轻软倒在常胜王怀中,口中却轻推脱:“不……不要,王爷还要去见我家大姐呢……”
常胜王听她推拒,更是心痒,手便伸入她衣中抓住了她的|乳_房,道:“又不急在这一时……”
小蝉亦喘息道:“那……那王爷可要快些……奴婢……奴婢……”她脸色红透,说不下去。常胜王恍惚间觉得似乎她就是花椰,却又从未在花椰身上见过如此欲迎还拒的羞怯表情,就似一个熟透的樱桃,就等自己咬上一口,把持不住,喘息道:“寡人很快……快……让寡人进去……”一面说,一面将她推倒,四肢着地爬在地上,常胜王则在她背后用力入去。小蝉轻叫一声,常胜王道:“怎样?痛着了么?”
小蝉连连摇头,喘息道:“王爷的……好粗……好长……好像……好像一下子顶到奴婢的尽头了……”常胜王笑道:“这便叫痛?后面有你受的。”一面说,一面用力抽动起来。他一面抽,小蝉一面呻吟,常胜王越是兴奋。到后来小蝉□横流,方才不叫痛了,却又连天价的叫起冤家来,常胜王更是兴奋。待事了,小蝉满头是汗,倒在地上,喘息道:“王爷……王爷您果然……果然不一般……”常胜王暗暗好笑,伸手扶她起,小蝉一面穿衣,一面嗔道:“王爷把奴婢的腿都弄软了!难怪姐妹们都盼着能巴上王爷……奴婢终于明白了。”
常胜王挑眉笑道:“哦?明白甚么?”小蝉害羞道:“王爷爱自背后入人,就和玦大哥一样呢,但却比玦大哥有劲多了……”常胜王一怔,双眉一压道:“玦大哥?那是何人?”
小蝉抿唇道:“那是我们家大姐最宠的人,叫玦明视。——只要大姐对他不好了,他就来找我们撒气,他是个坏人。”
常胜王皱眉,将小蝉揽入怀中,道:“你可受苦了。你们就不想着反抗么?”小蝉摇头道:“我们只能生活在这里,不能离开城去。不然……就回不来了。”
常胜王心中疑窦更甚,刚要开口,突然“碰”一声大响,二人吓了一跳,转身去看,却见是远处一个阁楼的门被撞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年青人跌跌撞撞自里跑出,连声道:“不……不可!万万不可!你……你们切莫再来逼我!”
常胜王一呆,侧眼望去,见阁内几个女子也同样衣衫不整,正匆匆穿起衣服,嗔道:“公子真是玩不开,不过吃几杯酒而已,又能怎样?”
那年青人尴尬道:“不……不!只有此事万万不可!”那少年说着,一转眼间却看到了常胜王,脸色大红,掩住面转身便跑。那门内又走出一个老者,似是已经喝了八九分醉,扶墙而立,叫道:“花公子!”那少年哪还听到,早去的远了。那老者顿足,却又被几双纤臂揽回了楼中,门便“砰”一声再次关起。
常胜王惊讶,道:“这又是何人?大丧期间,公然□?”小蝉掩唇一笑,道:“王爷,您莫怪他,他来我们这儿时,世间尚没有大丧这回事呢。”
常胜王心中疑窦更甚。又前行一阵,耳边莺燕之声渐远,淙淙流水之声渐入耳中,似是又到了河边,举目处却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