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管,人家现在就要你抱人家进房嘛!”
方虹撒娇着。“今天已经快要吓死人家,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玉女剑’也好,‘淫女贱’也罢,人家才不管别人说什么呢!人家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叹了一口气,既然方虹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倒是江湖上有哪个人敢说方虹是“淫女贱”我一定会找上门去,打得他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俯身将方虹横抱在手,方虹大喜,安安静静地将头靠在我胸膛上,任由我抱她回房,将她放在床上。等我关好房门一回头,却发现方虹整个人已经钻进被子里,被上散放几件女子衣物,方虹肯定是脱光光钻进被子去的。
来到床边,只见方虹赤裸玉臂从被中伸出来,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快点;我急忙脱下衣服,才爬上床钻进被子,赤裸着身躯的方虹已经钻进我怀中,双手环住我的脖子。
“耗子,之前对着你拔剑,真的很对不起喔!”
方虹在我耳边低声说着。
“我真的没生气,所以你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好不好?”
我在方虹的唇上轻轻吻一下。
“可是我介意啊!”
方虹在我怀中扭动她赤裸的娇躯,嫩嫩的肌肤擦得我一阵欲火腾起。“不然这样好不好,耗子你再杀死我一次好了,我给耗子你抵命吧。”
“杀死”方虹?我忍不住笑出来。原来方虹想的是这个。“当然可以,你想怎么‘死’呢?躺着死还是趴着死?嗯?”
“只要你高兴,你想我怎么死都可以。”
方虹轻轻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低笑着。
“要不,就像你第一次取走人家性命那样?那样也……很舒服呢……”
“嗯,也好啊,那你趴好,屁股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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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虹立刻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浑圆屁股高高翘起,蜜壶的壶口展现在我的眼前,隐隐有着湿润水迹。
在方虹身后跪好,立马挺枪,坚硬的肉杵对准蜜壶的壶口直送进去,沿着湿润花径直通到底;方虹低低呻吟一声,双手紧抓着床上的被单。
我前后摆动着臀部,将肉杵一下又一下地送进送出、时浅时深;方虹也随着我抽插的力道而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有几次插得深了,深到方虹忍不住,方虹会用力咬住被单,免得叫声太大而惊动别人。
感觉着方虹蜜壶之中越来越潮湿火热,汩汩温泉不停涌出,壶壁更是一收一缩地夹得我的肉杵好不舒服,我加大力道,一下又一下狠命往方虹的花芯之中顶撞下去。
“啊!耗子!哦……耗子!”
方虹咬着被单呓语,一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将被单撕扯成碎布。“我要……我也要你的孩子……啊……给我……”
方虹也想要我的孩子?大概是方虹深怕慧卿有了我的孩子以后,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大幅上升,压过她们,所以想要怀上我的孩子;或者方虹根本只是失神状态下的呓语?
这先不管,反正我也觉得我的肉杵酥酥麻麻快到极限,于是一个猛力前顶,将肉杵深深抵在方虹的花芯上,然后大量灼热的阳精奔腾而出,直灌入方虹的体内深处。
方虹带人杀上岳麓山虽说是冲动之下的决定,但却产生我们意料之外的良好影响:江湖上纷纷传言,太阴神教和岳麓剑派打了起来,岳麓剑派原本的掌门人吕晋岳在冲突中重伤昏迷,而继任掌门人萧颢也受了伤。
特别是那三个在我成亲当天顺便观礼的别派门人,更是绘声绘影地传说他们如何亲眼见到“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当场打得“岳麓剑派的掌门萧颢”受伤吐血。
因此大家都认定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和“太阴神教的教主”不是同一人。
因此,我这个“岳麓剑派掌门人”收到来自白道各方的慰问,更有许多白道的长辈人物亲自上岳麓山来探望我和吕晋岳I走一趟路可以卖两个人的人情,颇为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