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彩英走路的脚步一顿,心里的甜蜜更盛一筹了,她要拼尽全力帮助公子解愁。
伴月给了伴云一个眼神,拿起桶边的毛巾轻柔的帮石彩英沐浴。
伴云拎着空桶送出去,接过做饭佣人给的一碗甜酸水,并两瓶药膏和一套干净的衣裳。
“今天药量足,务必要小姐一次喝到位,”老佣人低声交代了一句。
“江妈妈……”伴云脸上多了些不忍,欲言又止的喊了一声没下话了。
江妈妈朝屋里看了一眼嘀咕道,“我知道你可怜她,可绝育的药不一次到位,她万一不小心有了……我们的家人怎么办?他们全都在公子的手里,想做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公子是可不能要她有机会孕育的,现在对她狠一点,免得以后她有非分之想,这比有了生出来活不成好吧?现在残忍,好过将来的肝肠寸断。”
伴云收起脸上的怜悯,人又恢复成了呆板无趣的老实样,端着汤碗送去木桶边站着。
伴月接过汤碗吹吹气,恭敬的送到石彩英嘴边。
“这是什么?”石彩英睁开眼睛嗅了嗅。
“公子走前吩咐江妈,说小姐瘦的厉害,要江妈给小姐炖些补气血的汤水调理一番,小姐尝尝味道可喜欢,”伴月舀了一勺送石彩英嘴里。
石彩英舌尖点了一下上鄂,“味道喝着酸酸甜甜的不错!”
“小姐喜欢就好!江妈说小姐胃口不好积食了,须得这开胃消食的酸汤调理两日,然后才能慢慢炖汤调理,小姐喜欢便给喝完,”伴月喜俏的连连舀了几勺给石彩英喝。
一碗汤一滴不剩喂完,伴月放下空碗有眼力劲的伺候沐浴,扶人出来穿好衣服,端来一盘精致的饭菜放下。
石彩英一碗汤喝完,泡热水那会不觉得有多难受,这会坐下吃饭,肚子隐隐作痛的难受,要说多疼也谈不上,就像刺刺的什么东西划一样。
“江妈的酸汤怎么回事?我怎么喝完肚子疼?”
“小姐肚子疼是对症的,你肠胃脾弱都有积食腹胀之象,这汤就是调理腹胀的,回头你休息一夜明早就松快了,让伴月伺候你用完饭便上床休息,”江妈送来一盘糕点放下接话回答。
伴月接收到江妈的眼色,笑眯眯的伺候石彩英用了一碗饭,把人扶床上躺下,自己坐去旁边陪着,手不停的给石彩英按摩。
下半夜石彩英疼的满头大汗,感觉湿湿淋淋的下了一阵血,天亮人累极睡过去,迷糊中感觉伴月伺候清理她。
下午醒来没精神,江妈送来一碗温热的鸡汤心疼道。
“小姐,你月信赶在这两天来,怎么不交代我老婆子呀!要不昨儿也不会给你调理脾胃了。”
石彩英端碗的手一顿,想了一下时间好像提前了?她也没放在心上,喝完鸡汤拥着被子呆坐了一会,躺下继续休息睡觉。
连着四五天里,除了叫伴月出门打听六当家在何地,其余时间不出房门半步,靠着江妈的饮食老实的养补身体。
第六天身体利索好后,派人请来教司妈妈练了半天的抬腿功,下午身体松快轻盈不少。
晚上挑穿了一件雅致的衣裳,戴着兜帽悄悄的带伴云出门了。
天色刚黑的府街很热闹,有男人大声说笑的吆喝声,也有女人轻柔的应答声。
“确定是这里是吗?”石彩英小声问伴云。
“小姐确定是这里,公子说二当家最近几日心情不好,他几乎每晚必来十里香酒馆喝酒,明日下午出发护送公子出门,”伴云悄声回答石彩英的话,眼睛还看向二楼的方向。
石彩英见状进了酒馆,无视店里起身的男人们。
“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