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们不知道情况都在窃窃私语。
那一张张或麻木或担忧的脸上写满了对这帅气多金男人同情,他们觉得这个人今日定要在这执法者队长的欺压下吃尽苦头。
一位大叔正微微摇头,浑浊的双眼满是叹息,他那干枯的双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衣角,嘴里嘟囔着:
“这世道,唉,这可怜的孩子。”
旁边一对新婚夫妻男人安抚着女人,两人眼神中带着惊恐,仿佛害怕这执法者的威严会波及到他们两个,丈夫轻声地对妻子说:“莫要出声,莫要惹事。”
这些人都觉得眼前那位年轻人心态好,到现在居然都笑得出来!
谢稚此时对着这位执法者队长善意笑了笑,手掌稳稳重重拍拍这人肩膀,顺便帮队长整理一下胸口的勋章,然后意味深长道:
“怎么样啊,小同志,我的这些证件有什么问题吗?”
执法者队长那原本傲慢的面庞瞬间僵住,紧接着,如变脸一般,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他那挺直的腰杆一下子弯了下来,仿佛被无形的重压压垮,他的声音变得尖细而讨好:“大人,小的刚才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他看着对方语无伦次这个样子,有点好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算是给这些滥用职权的人一些惩罚吧。
“不行,今天怪你们让我和我宝宝心情不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事情处理不好我直接去找你领导的领导的领导,你看怎么样?”谢稚目光低沉不怒自威,杀气若隐若现释放出来,仿佛一尊杀神。
谢稚亲昵称呼让艾薇儿脸颊会迅速染上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皮肤微微发烫,同时,心中仿佛有小鹿乱撞,“大坏蛋……你别这样叫我,多害羞呀!”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娇嗔。
而那位队长心中被吓了一跳。
他强忍激动,冷汗直冒,青筋暴起,多种负面情绪交织,像是吃某团拼好饭吃中毒一样。
胃部甚至传来强烈不适,仿佛随时可能都要干呕!
此时无风,但是队长执法者的帽子突然掉在了地上,仿佛这暗示着他的前程一般,队长看着地上的帽子眼睛一红,泪水止不住的流出,直接哭了出来他抹着鼻子道:
“呜呜呜……斯哈~抱歉,是我们工作疏忽,斯哈~两位,你们证件没问题,祝你们新婚快乐!呜呜呜。”
旋即队长摸索着身上荷包,然后掏出几十埃尔币递给谢稚,“呜呜……我全身上下就这点钱了,还请两位放我条生路?斯哈~。”
吃瓜群众们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一位年轻女人原本摩挲衣角的手一下子停住。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惊愕地看着执法者队长,满是疑惑地嘀咕道:“这执法者队长咋突然变了个样?”
之前那对新婚夫妇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女人的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眼中满是震惊,小声地对旁边丈夫说:“难道这帅哥还有什么大来头?”
“还能有我帅吗,甜心。”丈夫不悦的开口。
“你不要作,不然今晚回家我让你跪搓衣板!”妻子气势将其压过……
人群开始嗡嗡作响,大家交头接耳,目光在谢稚和执法者队长之间来回打量。
有人猜测道:“肯定是这年轻人有不得了的身份,不然执法者队长咋会这样。”
另一个人挠挠头说:“可这年轻人看起来普普通通,除了比我帅一点,比我有钱一点,能有啥身份让队长这般畏惧?”
“我去,你要不自己听听你到底在说什么?”旁边另一位小伙鄙夷道。
而执法者队长此时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偷瞄着谢稚,生怕谢稚因为刚才的事而降罪于他,却不敢把主角的身份透露分毫,只是一个劲儿地陪着笑脸。
边哭边笑脸上表情都快撕裂开。
谢稚则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那波澜不惊的模样,在众人的猜疑和议论声中,显得越发高深莫测。
他看着那执法者队长的鼻涕都要滴在那几十埃尔币上,于心不忍还是没收他的钱。
不是,这是什么意思啊?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这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上来就给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