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跟被大象踩过似的,疼得要命,每块肌肉和骨头都在哀嚎呢。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摸,咦,咋这么凉呢?再摸摸喉咙,干得都快冒烟啦,得赶紧喝点水才行。
于是,易中海像往常一样,张嘴就喊:“翠兰啊,快给我倒杯水,我要渴死了!”结果,喊完半天没动静。
易中海心里犯嘀咕:“这翠兰咋回事儿?没听见我说话?”
他等了又等,还是没人来。没办法,易中海只好咬着牙,慢慢撑起身子,准备自己去倒水。
突然,他感觉有点不对劲,下半身凉飕飕的,好像啥也没穿!
“哎呀妈呀!翠兰这是咋回事,把我内裤都脱啦!”易中海一边嘟囔,一边在黑暗里乱摸,想找拉绳开灯。
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啪嗒”一声,灯亮了。
看到自己那红肿的下半身,易中海吓了一大跳,又发现易大妈和孩子都不在屋里,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要出事儿,赶紧忍着酸爽把衣服穿好。
刚走到外屋,易中海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轻,只见石小红四仰八叉地躺在客厅冰冷的地上,睡得那叫一个香,还好有褥子和被子,不然非冻坏不可。
他眉头微皱,手扶着额头,嘴里嘟囔着:“这是咋回事呢?咋就她一个人在这儿呢?那傻柱跑哪儿去了?哦……对了,肯定是他们老师发现有情况,把傻柱给弄走啦!”
不过,易中海很快就回过神来,心里暗自发笑。嘿嘿,傻柱啊傻柱,你以为你不在现场就能躲过我的手掌心啦?
现在石小红在这儿呢,就算你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啦。这就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想到这儿,易中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易中海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还是黑黢黢的,没亮呢。他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到石小红身边,蹲下身子轻轻推了推她,想把她叫醒,好一起商量接下来该咋办。毕竟,这事儿可大可小,要是处理不好,那后果可就严重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易中海总算把石小红从美梦中叫醒了。可没想到的是,石小红醒过来还是晕晕乎乎的,好像还在梦里没出来呢。
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说:“下药……成……功啦。”听到这话,易中海心里一乐,但又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眼看着石小红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法好好交流和思考问题,易中海当机立断,决定先不和她商量对策了。
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心里头琢磨着还是去找聋老太太商量商量后续的事儿比较靠谱。
既然傻柱都被人带走了,那当时很有可能还有其他人在旁边看着呢。必须得想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才能保证不出岔子。
易中海跟个小偷似的,踮着脚尖就溜到了后院。他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确定周围没人,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聋老太太的房门前。
易中海伸出手指,“咚咚咚”地轻轻敲了几下那扇有点年头的木门,声音小得就跟怕把灰尘给吓着了似的。然后,他把嗓子压得低低的,轻声说道:“干妈,是我,中海啊!”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易中海就站在门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等啊等,等啊等,等了老半天,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在他心里犯嘀咕的时候,终于听到一阵慢悠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接着,只听“嘎吱”一声,房门开了一条小缝。
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易中海看到易大妈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也不知道为啥,看到易大妈这副模样,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噌”地就冒了出来。难道说,事情有变?
还没等易中海开口,易大妈就像个木头人似的,面无表情地瞅了他一眼,然后一声不吭地转身进了屋。易中海看着易大妈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慌啊,可也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一进屋子,易中海就瞅见聋老太太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那张脸拉得比驴脸还长,神情严肃得要命。易中海赶紧凑上前,有点着急地问:“干妈,这是咋回事啊?是不是有啥变化啊?”
他的话刚说完,旁边的易大妈突然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那哭声虽然压得很低,可还是听得真真的。瞧这架势,易大妈肯定是不想把熟睡的孩子给吵醒了。
聋老太太看着易大妈哭天抢地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昨晚都劝了易大妈老半天了,可这种事摊到哪个女人身上,都不好受啊。更别说,自己男人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出这种丢人的事。
沉默了一会儿,聋老太太慢慢地站起来,冲易中海挥了挥手,说:“中海啊,咱出去说吧。”说完,她就下了床,跟易中海一块儿慢悠悠地走出里屋,到了外屋。
当易中海听到他和石小红在大庭广众之下搞到一块儿的消息后,脑子瞬间就死机了,至于聋老太太后面说了啥,他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聋老太太不禁笑起自己来,算计来算计去,最后受苦的反倒是自己这些人,还真是应了她说闫阜贵的那句话,这老天爷可真是不开眼啊,自己不就想过得好点嘛,咋就落得如此下场呢。
等聋老太太惆怅完,易中海这边也回过神来,一脸焦急,“干妈,这可咋办呀?我以后可咋办呀,哪还有脸在院子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