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争来争去的样子,石小红心里觉得特别有趣,瞧瞧自己稍微使点手段,就把这两人耍得团团转。这几天何雨柱都不理她,她还真有点怀疑自己的魅力了呢!
二大爷从后院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一瞅见自家老大像个陀螺似的围着石小红转,简直不忍直视,“刘光齐~”
二大爷在家里那可是相当有威严的,这一嗓子喊得刘光齐浑身一抖,他也怕挨揍,麻溜地跑到自己老爹旁边,老老实实地站着。
刘光齐还狠狠地瞪了一眼二大爷旁边的刘光天,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咋不提前给我通风报信呢。
刘光天却装作没看见,根本不搭理他。
阎解成见刘光齐走了,心里那叫一个美啊,这下就剩下自己啦。正美滋滋地讲着身边的趣事呢,就瞧见闫阜贵领着人进来了。
闫阜贵正和王文林、王建君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呢,一看到自家儿子跟个屎壳郎似的围着屎转,脸“唰”的一下就拉了下来。还真被柱子给说中了!
阎解成是谁啊,那可是敢和闫阜贵闹分家的主儿,怎么可能怕闫阜贵呢,依然是乐呵呵地凑到石小红身边。
王文林、王建君一看闫阜贵脸色变了,也知道这会儿不适合再闲聊了,于是打了个招呼,就去了何雨柱家。
石小红见两人去了何雨柱家,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何雨柱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啊,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不过她又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这可是对方没有的,这就是自己的优势。可石小红忘了,院子里还有一个比她更有优势的呢,只不过人家结婚了。
这可把旁边的阎解成馋得差点流口水,真是太诱人了!
石小红见闫阜贵脸色不佳,却还是笑容满面,“闫老师,您可算来啦!咱们这院子里没了您这位大文化人,那可真是少了不少乐趣呢!大家都盼着您来,快请进屋里吧!”
石小红这番话让闫阜贵的脸色稍微好了些,但还是轻哼一声,朝易中海家走去。
阎解成见了有些不高兴,“小红姐,您别理我爸,他就那臭脾气。”
还好闫阜贵走得快,不然心里肯定要难受死了。
石小红连忙说道:“你可别这么说你爸,闫老师人可好了,在院子里特别照顾我呢,我还想着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他呢!
刚才可能是和那两个人聊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也不知道那两人是干啥的?”
阎解成一听这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瞧瞧这小红姐多会说话啊,自己老爸对人家摆脸色,人家还想着要谢谢他。
随后阎解成喜笑颜开地把两位老师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听到是老师,还是何雨柱的朋友,石小红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这要是人来了,自己还怎么好动手呢?
她随便敷衍了阎解成两句,找了个借口,赶紧去跟易中海报告这件事。
何家,王建君、王文林正说着闫阜贵变脸的趣事,何雨柱把自己回来的事一说,逗得两人哈哈大笑。
王建君乐呵着说道:“你们院子里的人可真有意思,每天都有好戏看!”
易中海听说来了俩老师,心里也有点犯嘀咕,只盼着别出啥岔子!等瞧见何雨柱带人过来,易中海那颗悬着的心,算是彻底凉了。
聋老太太狠狠地剜了那两人一眼,然后让石小红照计划行事,尽量躲开那两位老师。
人都到齐了,易中海说了两句,接着杨文江又讲了两句,刘海中、聋老太太也依次发言,大家等得都快不耐烦了,终于可以开吃啦!
喝酒的时候,易中海突然一拍脑门,哎呀,把何雨柱的酒量给忘了,太久没跟他喝酒,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还好有药呢。把何雨柱身边的人都灌醉就妥了。
看着何雨柱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慌啊,自己都快顶不住了,何雨柱还跟没事儿人似的!
石小红可是风月场上混过的,酒量自然不错,可也被何雨柱的海量给惊到了。就那许大茂,老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几次她想下药都没成。
没办法,最后只好亲自出马,石小红和许大茂这就喝上了,许大茂一开始还惦记着何雨柱呢,被人忽悠了两句,立马又找不着北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瞥了许大茂一眼,这没用的家伙,还不如自己呢!他头也不回,继续跟王建君谈笑风生。
王建君把脑袋凑到何雨柱耳边,轻声说道:“老何,我想去方便一下,你陪我一起呗!这天黑得跟啥似的!”
何雨柱乐呵地陪着王建君去了厕所,顺手还拽上了晕乎乎的王文林,这家伙也不顶事儿啊。
石小红见人都走了,赶紧喊了两声:“大茂兄弟!”
许大茂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我还能喝!”然后就“砰”的一声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了。
看着靠在椅子上的易中海,石小红稍作犹豫,咬咬牙,还是从兜里掏出了聋老太太买的催情兽药,悄悄倒进了酒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