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脸苦笑地解释道:“王姨,我哪有什么关系啊!这事纯粹就是碰巧了,前几天我那样子您也不是没看到,我怎么可能在这里演戏呢?”他无奈地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王主任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缓缓说道:“也是,你那几天下班就来问,如果你真有这关系,估计早就审批下来了。”她似乎理解了何雨柱的处境,但还是忍不住嘀咕道:“真是没想到,这么难办的事居然能这么快解决。”
何雨柱连忙赔着笑脸说道:“是啊,我也觉得挺意外的。不过,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我就先回去准备装修了。”他接过王主任递过来的证明,小心翼翼地收进兜里,然后向王主任道谢。
王主任挥挥手,不耐烦地说:“行了,拿着证明走吧。别在这里烦我了,我一会儿也要回家吃饭去了。”
何雨柱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说道:“王姨,这次真的太谢谢您了,如果没有您的帮助,这件事情恐怕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办妥呢。”他真诚地表达着感激之情。
王主任微笑着回应道:“柱子啊,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不用这么客气。吃饭就算了吧,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她婉言谢绝了何雨柱的邀请。
何雨柱还想再争取一下,但却被王主任有些不耐烦地赶走了。看来请客的事情暂时无法实现了,不过没关系,他心里暗暗想着,以后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感谢她。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心情愉悦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接下来,他需要准备好足够的资金,并去寻找雷师傅,准备开始动工。他充满期待地想象着未来的生活,心中满是喜悦和憧憬。
到了家,何雨水已经做好了饭菜,看到乐呵呵的何雨柱,雨水忍不住说:“哥,今天是有什么好事情,这可不像是昨天的你。”
何雨柱摸了摸雨水的头,“雨水,吃完饭我们可就要干活了,把你的东西收拾出来,东边的房子可以装修了。”
何雨水听了后,脸上笑容溢于言表,随即笑容又消失了。
面带担忧的对何雨柱说:“哥,咱们房子又不是不能住,不用装修了吧。我之前听你和王文林老师说的可是很麻烦,这要花不少钱呢。”
何雨柱笑着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心里有数呢,装修也是为了住着更舒服。再说了,钱挣来就是花的,存着它也不会生小钱钱。
钱花的多了,才会有动力挣钱,不然你哥哥我就会躺平了。”
何雨水听了后不是很懂,但是很是吃惊,她决定好好记住,明天再去请教张晨老师,问一问到底什么意思。
吃完饭的两人开始忙活起来,还好,雨水屋里东西不是很多,收拾完就剩床没动。何雨柱自然找上他的好(大)朋(怨)友(种)——许大茂,迷迷糊糊的许大茂就这么被何雨柱拉开了。
等到许大茂明白过来,就被雨水的糖衣炮弹给打到了,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搬完床的许大茂就被何雨柱给赶了回去,到了家,许大茂越想越不对劲,自己这是被拉苦力了,还是那种用完就丢的那种。
憋着一口气,跑到何雨柱家,把正要上床的何雨柱叫了起来对峙。何雨柱也是累了,想着舒舒服服的被子,答应许大茂周末请他吃饭,这才让许大茂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周二下班,何雨柱找到了雷师傅,自然是商定装修的事情了。上次已经看过房子了,结合何雨柱要求,定下了价格二百万元,到时候多退少补。
晚上回家,何雨柱通过闫大妈和李婶,把自己要装修房子的事情宣传了出去。明天装修的就要来了,前院大妈兼顾着防止陌生人进来的任务,自然是要提前说一声。
周三早上,雷师傅带着几人已经早早到来,何雨柱正收拾好准备出门,把钥匙交给雷师傅,同时让他注意院子里其他人。
雷师傅是什么人,装修的工作多了去了,自然是知道肯定会有人占便宜,于是特意派自己一个徒弟专门看管现场。
闫阜贵现在已经能够活动了,闲着没事自然出来转一转。昨天已经听自己媳妇说了,何雨柱这是要装修房子。
于是,借着散步晒太阳借口往中院走去,李婶见他往中院去,就知道他闫阜贵又犯毛病了,想占便宜。
李婶跟在闫阜贵后面,想看看热闹。这时候,中院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家平日里没事,自然是过来看装修房子了。
见闫阜贵过来,大家还是被迫打了招呼,没办法,孩子要上学,离这里最近的就是闫阜贵所在的学校,得罪了他还不清楚会怎样。
虽然上次不少人趁机动手,可这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有的。闫阜贵也是客气回复,心里却是想着怎么占便宜。
看到雷师傅几人动作越来越大,闫阜贵心里乐开了,何雨柱这是打算推倒重建?这可是大工程,这么多东西,自己顺点那可是很正常的。
想着闫阜贵就慢慢悠悠地往张寡妇家那边靠近,至于为什么是张寡妇家,这不是离东耳房近嘛,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边,拿起一块砖头,正准备溜走时,突然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闫阜贵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雷师傅的徒弟。那徒弟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同志,我们这里正在施工,你还是不要靠近,万一伤着你可就不好了。还请你远离这里,并把手中砖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