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说:“不说他了,这件事咱们具体怎么操作?”
两人嘀咕了好一阵,最后得出结论。先在院子里开大会,统一口径,然后再向街道办申请。
至于何雨柱那边,易中海派出自己徒弟去卖惨,探探口风。要是何雨柱几人不搞破坏,这事情就能很快统一。
要是不同意,就他们大爷出马,先去几家里做思想工作。到时候开大会就压下何雨柱了。
第二天上班,易中海就吩咐贾东旭下班后去何雨柱家打探消息,贾东旭还是按往常习惯答应下来。
下班后,几人就聚集到了何家,易中海在屋里看着心里冷笑,要不是他试了好几次,都以为贾东旭叛变了。
贾东旭最近觉得自己都成地下党了,他好多时候都佩服自己。
何雨柱今天特意去了趟杂货铺,买了一个风斗。雨水那屋里是新安的炉子,没有这东西容易煤气中毒。
到了家里,看着面色不好的三人,心里有些奇怪。
何雨柱问道,“这是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我也没听三大爷说有啥事啊?”
贾东旭把易中海的话又说了一遍。
何雨柱说:“他想弄就弄呗,这和咱们有啥关系?”
这话让三人一滞。
许大茂有些着急的说:“柱子哥,这事要是办了,咱们可就不好受了。毕竟咱们是受益者,就被他们几个打压下去了。”
吴春明也说,“对,他们也得了不少好处。这是卸磨杀驴。”
何雨柱笑着说:“你们是驴还是我是驴?这事和咱们没关系,反正好处咱们得了,坏人又不是咱们做。”
何雨柱又说:“你们想一想,你们有孩子要教吗?你们没地方学技术吗?”
三人都是摇头。
“所以说,这跟我们有啥关系。真正受益的是院子里的人,受损失的也是他们。要是他们愿意,和我们有啥关系。”何雨柱慢慢说。
吴春明说:“可是,这事本来就是他们想搞你,也是咱们这次做得好才没吃亏。就这么放过他们,心里很不爽。”
贾东旭也说:“他们也占了不少便宜,但是便宜他们这几个了,真是不爽。”
何雨柱笑着说:“嗨!和他们计较啥,尿不到一个壶里,就不尿。
心里很不爽了,也算是给他们添堵了。再说了,有些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吴春明说:“我师父可是很得劲儿呢,天天高兴得很,听说上面还想提拔他呢。”
何雨柱说:“哈哈,还得是二大爷。好了,不说他们了。马上都要烧炉子了,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引开话题,不再议论这个。自己当时也是突然想到这个主意,这次让他们吃了不少亏,以后也会少算计几分。
当易中海得到贾东旭消息后,有些诧异,他还以为何雨柱会揪住不放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松手了。
心里更是一紧,要是何雨柱揪住不放,像莽夫一样更好解决了。但是这种知进退的态度,让他觉得何雨柱更难对付了。
唉!以后还是少招惹他,都怪自己贪心,被院子里的人说动了。现在及时止损也好,自己有东旭,以后还是少去招惹他。
接下来,事情很顺利了。
第二天下班,易中海召开全员大会。上来一顿大道理,和众人解释清楚原因。不少人纷纷同意,家里事情有孩子帮忙还是很轻松的。
虽然大家都期盼孩子像刘光齐那样,可是心里也清楚,自己家皮猴子哪里有学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