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兴致都被贾东旭撩拨起来了,这时候突然离去,心里空落落的。东旭好是好,就是对师父太尊敬了。我这媳妇都显得不重要了。
贾张氏则是对闫阜贵没有请自己心里颇有微词,毕竟是他儿子辛辛苦苦给闫阜贵送到医院。回过头来,也不请自己吃饭,真是抠门。
就这样,易中海、一大妈、贾东旭一起到了闫家。
闫阜贵接过贾东旭端着的两盘菜,“老易,你还是这么客气。都说好了,我请客。还带菜过来。来来来,快抓紧坐下。”
说着把两盘菜摆好,邀请三人坐好。三大妈喂好孩子也参加了酒席。
大家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气氛融洽,重新和好。至于躲在另一间房子里的孩子们,可是受罪了。
本来为了节省酒席开支,闫阜贵分配的就不多。现在烟酒混合着菜香,一种特殊味道引得阎解成直咽唾沫。
最后没办法,借口去厕所,跑到院子里待着。坐在抄手游廊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己要是许大茂就好了,自己要是何雨柱弟弟就好了。
正愣愣出神呢,被刘光天从背后吓了一跳。“光天,你走路没有声音啊,吓死人了。”
刘光天有些生气说:“解成哥,这可不怪我,我在后面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回应。这是怎么了?看你不开心啊。”
阎解成收拾好心情:“唉!晚上没吃饱。现在我爸请一大爷呢,说是感谢他,馋的我受不了,才出来了。有时候挺羡慕你,可以在家里偷吃点。”说完情绪低落。
刘光天立马捂住阎解成的嘴:“可别让我爸知道了,不然又是一顿揍。我还羡慕你呢,你们家公平分配,起码还能分到好东西。我这是挨打换来的。”刘光天情绪也低落了。
“不好,我得回家一趟。顺便看看能不能搞到东西,回来分给你一点。”刘光天说完就往家里跑去。
刘海中正吃着花生米呢,明天又可以休息,今天能多喝一点了。正开心着呢,就看到刘光天跑进来。
刘海中有些生气:“成何体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看看你哥,再看看你。整天像个泥猴子,我看你最近皮痒痒了。”
刘光天缓了口气说:“爸,我有重要情报。三大爷请一大爷吃饭呢,说是感谢一大爷,看来他们和好了。”
刘海中听后有些生气,“这个闫阜贵分不清好坏,我当时也出力了,怎么不请我。”说完,心里有些失落,明明是自己先出力的。这闫阜贵真是真假不辨。
回过神来,就看到一只小手抓着盘子里的花生米,转眼看去,原来是刘光天。这气正没处撒呢。
“好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拿我的下酒菜。”说完就抽出腰带。
刘光天也是有经验了,挨了一下,立马跑出去了。“小兔崽子,有能耐别回来。”
阎解成看着刘光天分给他的花生米,又看着龇牙咧嘴的刘光天,哪里不知道他又挨打了。
两人就这么坐在抄手游廊下,吃着花生米,也不说话。似乎一切都在花生米中。
易中海这边喝了不少,有些迷糊。屋里又闷又热,还好闫阜贵及时打开窗户。一吹风,更是有些上头了。
宾主尽欢,易中海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只是记得一阵风吹来,他似乎是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纸,那个熟悉的角。
那一瞥如惊鸿过隙,他确定就是那张纸。只是混沌的脑袋由不得他多想,沉沉睡去。
在外面等待的阎解成说:“我要回家了,一大爷都走了。”
刘光天什么也没说,就那样转身离开和他挥手告别。他不知道回家会不会再挨揍。
他也不清楚他会不会再被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活的像何雨柱那样,像许大茂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