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回到家,就扇了刘光天脑袋一巴掌,“小兔崽子,闫阜贵这几天一直找易中海这事,你怎么不向我汇报。搞得我现在两眼一抹黑。”
刘光天说:“爹,我也不清楚。”
啪,又是一巴掌,“以后给我好好盯着院里的人,有事通知我,以后再发生这事,我打不死你。”
刘光福奶声奶气:“打不死哥哥,打不死哥哥。”
刘海中给了他一巴掌:“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吓得刘光福不敢说话了,刘光齐就静静看着,好像这里没有他一样。
二大妈赶紧过来:“光福那么小,真打坏了怎么办,还是打光天吧。”
刘光天,所以没有了爱是吗(⊙o⊙)!
刘海中说:“今天好事,多加个菜。我吃饱了好有力气发力。”
二大妈说:“还发力,别忘了那里。”说完指了指聋老太太家。
刘海中说:“哼,过年的时候傻柱都说了,她不是烈属。有啥怕的,这一次,就算再差,闫家是和易家闹掰了。到时候,我再去笼络笼络闫阜贵,院子里就没有易中海的位置了。”
二大妈说:“还是要小心,虽说柱子说了。但咱们这就聋老太太待的久,谁知道她有啥关系,还是少得罪的好。”
刘海中听了感觉有道理。这个院子里都是后搬进来的,何大清来的早一点,何大清对聋老太太照顾颇多。自己还是小心没大错。
贾家,贾张氏笑着说:“没想到易中海还有这能力,等棒梗大一点。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让淮茹也去上班,到时我在家带孩子做饭。你们挣钱,咱们日子会越来越好。”
秦淮茹听了眼神一亮,自己虽然嫁到城里,可是羡慕那些能出去工作的女人了。特别是看到来院子里两个女老师后,她感到很自卑。自己长相不如别人,也就身材好一点。
特别是从她们身上看到,自信、阳光、有气质,自家男人都在一直偷看。等以后自己工作了,也会变成这样的。
贾东旭有些怀疑,作为易中海的徒弟,平日里接触的最多。他师父有这关系他怎么没发现。
贾东旭给易中海辩解,“娘,事情可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平日里我接触师父最多,感觉他不是那样的人。”
贾张氏冷哼一声,“哼,东旭,你还年轻,见识的少。咱们这院子里谁不都留一手,事情哪能摆在明面上来说。也就是你实诚,到时候被人买了还帮别人数钱。”
秦淮茹也开口:“好了东旭,听娘的话,娘都是为咱们家好。”秦淮茹也是感叹,自己这丈夫,平日里也就好色点,还是有色心没色胆。老实本分,估计被人算计了也不知道。自己正是看着他老实本分,才和他结婚的。
易家,一大妈叹息,这事怎么搞的。前几天还笑嘻嘻,说翻脸就翻脸了。“中海啊,这事情怎么弄啊。你要是真有能力,就给闫阜贵办了吧,到时候咱们少落点就少落点。”
易中海有些气急败坏,“我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咱们都这么些年的夫妻了,还不相信我。等会儿你去找聋老太太,把事情和她说清楚,请她出来。”
一大妈心里冷笑,你是啥样的人我哪里清楚。要不是自己没孩子被你拿捏住了,自己至于过的这么窝囊。她可是看到过,他看秦淮茹那眼神。后面来了那两个女老师,他眼神中透露着一丝贪婪,就像是何大清走后他看何雨柱的眼神。
之前易中海出去买自行车,一去就是一整天。去个供销社还要一整天,有时候身上还有酒味香味,真当她是白痴。
谁叫自己没孩子,日子能过且过,凡事看得太明白就难受了。稀里糊涂过日子,才能过下去。(这句话是我姑和我说的,可能我还年轻不懂,但是我真烦)
晚上七点五分,刘光齐拿着破盆子敲,喊着开会了会了。何雨柱看了看怀表,晚了五分钟,看来院里的表慢了。再慢了,估计上班会有人迟到了。
何雨柱也是做好准备,带着瓜子和雨水去看热闹。许大茂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何雨柱了,连忙过来蹭瓜子。
“大茂,还有一个多月就毕业了吧。有安排了吗?”何雨柱和许大茂闲聊着。
许大茂脸色一苦,“我爸说让我去扛大包,让我锻炼锻炼。我可是趁放假工夫去看了,在粮站里扛大包累得要死。唉!以后日子难了。”
何雨柱听后心里好奇,许伍德没给许大茂安排工作?不应该啊?估计是吓一吓许大茂。
何雨柱哪里知道,自从许伍德看到何雨柱工作后,他怕给许大茂安排工作后,他尾巴翘上天。还是让他吃吃苦,明白工作不容易。以后少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