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说道:“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们的条件。但是,我有几个要求。”
两名律师对视一眼,眼中露出期待的神色。经验丰富的律师连忙说道:“杨三先生请说,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我们一定会尽量满足你。”
杨三清了清嗓子,说道:“第一,赔偿金额必须要让我满意,而且要一次性付清。第二,我要看到冯泽天正式的撤诉声明,并且要确保这件事不会再有任何后续的麻烦。第三,关于备份的交接,必须要在安全、公正的环境下进行,我要确保自己的安全。”
年轻律师连忙点头:“杨三,这些要求都很合理,我们会尽快和冯先生沟通,争取满足你的条件。你放心,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一定会让你满意。”
杨三点点头:“希望你们说到做到。我也不想一直纠缠在这件事情里,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经验丰富的律师笑着说:“杨三先生,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相信我,这对大家都好。我们会尽快安排后续的事宜,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说完,他们收拾好文件,起身离开了会见室。
杨三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做出这个决定并不容易,每一个念头都在内心深处激烈交锋。
一方面是对未来生活的渴望,他渴望摆脱这看守所的束缚,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轨道,而冯家提出的条件似乎是他目前能看到的一条捷径。在现实面前,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然而,他也试图往坏处方面想,比如说,冯家过后卸磨杀驴,杀人灭口。这种可能性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但每当这个念头出现,他又会想起自己眼下的异能。
那神奇的透视能力和对物体的操控能力让他有了一丝底气。他自信能够面对一切的暗杀与枪杀。
他想象着自己在面对危险时,如何运用异能洞察敌人的一举一动,如何巧妙地躲避攻击,甚至如何利用周围的环境进行反击。这种自信并非盲目,而是在一次次对异能的探索和实践中逐渐建立起来的。
从另一方面来说,他甚至觉得这或许是一个历练自己的机会。
他明白,生活中充满了各种未知和挑战,而这次与冯家的周旋,将是他人生中的一次重大考验。
如果他能够成功应对,不仅能够解决眼前的危机,还能让自己在能力和心智上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他开始在心中默默谋划,思考着如何在与冯家的交易中保护好自己,如何利用这段时间进一步提升异能的运用技巧。
他知道,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在这个看似妥协的决定背后,他其实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杨三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
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冯家如同一台精密运作的机器,开始了一系列紧锣密鼓的操作。
他们动用了各种人脉和资源,在法律程序的框架内巧妙地运作着。
律师们频繁地出入各个相关部门,提交文件、进行沟通和协商。与警方的交涉及协调,每一个环节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
冯泽天在背后指挥着这一切,他时而面色凝重地与律师商讨策略,时而又通过电话与各种关系人沟通,确保每一个步骤都按照计划进行。
而杨三在看守所里,心情格外平静。他既期待着能够早日离开这个束缚他自由的地方,同时也在默默地感受着体内异能的流动,仿佛在从这股神秘的力量中汲取勇气和信心。
终于,在冯家的努力下,事情逐一得到了落实。杨三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如愿以偿地离开了看守所。
当他走出那扇沉重的大门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自由的空气,感觉仿佛重生一般。
他拿回了自己的手机,那熟悉的触感让他心中涌起一丝感慨。曾经,这个小小的通讯工具承载了他太多的秘密和希望,也成为了他与冯家斗争的导火索之一。
如今,再次握在手中,它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与此同时,300万赔偿款也顺利地打到了杨三的银行卡上。看着手机上银行发来的到账短信提示,杨三的心中五味杂陈。
这笔钱对于曾经的他来说或许是一笔巨款,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一笔简单的赔偿款,更是他与冯家这场博弈中的一个阶段性成果。
杨三知道,自己的生活从此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弱者,他拥有了异能,也拥有了重新开始的资本。
他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利用好这一切,让自己的人生走向一个新的高度。
杨三站在路边,看着冯家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心中五味杂陈。刚刚完成的移动盘交易,让他既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又隐隐觉得未来的路依旧充满了不确定性。
待冯家人走远后,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闵秋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快传来闵秋熟悉的声音,那一刻,杨三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这笑容中,包含着他对与闵秋之间情谊的珍视,以及在这个特殊时刻听到熟悉声音的欣慰。“闵馆长,我出来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和感慨。
这轻松,是因为终于摆脱了看守所的束缚;这感慨,则是源于这段时间经历的种种波折和磨难。
很快有了回音。
太好了,杨三!你终于出来了!”闵秋在电话那头兴奋地说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和对杨三的关心。
杨三接着说:“闵馆长,我想回咏春拳馆拿我的行李,今晚我在酒店住。”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刚从看守所出来,全身还带着那种特殊的“霉气”,对于做生意的拳馆来说,的确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