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走了。”
季安雪不服气的看着冷凝,冷凝没有理她,拿着银票,来到顶楼。
“给你,季安雪摔坏东西的赔偿。”
正在忙的大长老,看着冷凝扔在桌子上的一沓钱,有些疑惑。
“真的是季安雪给的?”
“我骗你干嘛。”
冷凝说完,找个了一本书,坐在一边看起了书,但是不到一刻钟,她就睡着了。
大长老看冷凝睡着了,叹了口气,也没有管她。
大长老把银票放在一个盒子里,在账本上记了一下,上面写道:季安雪损坏赔偿,金额:一万两银票,还备了日期。
往前翻看了一下,不是季安雪,就是杜俊的损坏赔偿,但是底下没有金额,大长老叹了一口气。
不过,这一万两银票也可以说是雪中送炭了。
东学堂,楚一有些无聊,就一直盯着谢恒看,坐在旁边的谢恒,正在认真的听着夫子授课,自动忽略了楚一。
正在授课的夫子,发现楚一在发呆,想着楚一的身份,便没有阻止。
另一边,北学堂,寒溪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刘夫子满头白发,看到寒溪睡着了,直接走到寒溪旁边,用戒尺敲了敲桌子。
“站起来。”
寒溪被打扰有些不悦,抬头看了一眼夫子,刚想发火,楚二拽了拽他的衣服。
便忍住了,听话的站了起来。
刘夫子看寒溪还算听话,没有再说什么,刘夫子是学院中,最严厉的夫子,很多学生都怕他。
星灵学院成立时,便立下了一道规矩,在学院中,不论你身份如何尊贵,都要听夫子的教导。
夫子可直接喊他们的名字,但是大部分夫子还是介于身份,不敢太过严厉。
这也就导致了,季丞相府在如日中天的时候,季安雪和杜俊的无法无天。
刘夫子曾看不惯季安雪和一些王室贵族的做法,出言阻止,却引来了牢狱之灾,星灵学院不想失去刘夫子。
便耗尽大半财力,将事情压了下去,刘夫子被放了出来,他看着国家渐渐走向衰败,无心授课,把自己关在药阁。
直到萧默言改变了局面,他才肯走出药阁,所以,在寒溪听话的站了起来,他就不打算再批评下去了。
要是在以前,手里的戒尺已经落在寒溪的身上了。
刘夫子让寒溪站了一会后,就让寒溪坐下了。
其他的学员都很奇怪,觉得刘夫子有些偏心了,因为在寒溪之前,也有几个学员睡着了。
刘夫子就直接用戒尺打了他们手心,几个被打的学员,看寒溪没有被打,心里非常的不平衡。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便起了歪心思。
学院的学员不全是官宦子弟,有一些是家里从商,相比一些平民有钱。
在他们来到星灵学院前,当地的平民都巴结着富商,他们便认为自己比较尊贵,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那几个被刘夫子打的学员便是如此,原本刘夫子想着他们都比较小,就不要那么严厉了,他年纪也比较大了,经不起闹腾了。
可他们几个出言不逊,甚至辱骂刘夫子,刘夫子这才打了他们,没想到便被他们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