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人一旦恶毒起来,会有多恶毒。
林深握紧了拳头,似乎又想打段邵弘了:“偷偷地打有什么意思,光明正大的打才解气,而且打他都是轻的,我要把他送进监狱!”
苏雀:“。。。。。。。”
蓝桉正在拿着熟鸡蛋敷脸,他的左眼窝被唐水衫一拳干肿了,雀黑雀黑的,非常影响他的颜值。
放在以前,他是决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打架什么的太不符合他的人设了,这怎么可能是娇滴滴的小白花该做的事。
但是不知怎地,在他当时冲进Cocktail宿舍看见被一群壮男围在中间的林深,蓝桉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就断了。
而在他冲过去,看见林深虽然被围在中间,但是却仍能以一己之力对抗五名壮男的时候。
蓝桉脑海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断的更彻底了。
可是这仍然不乏让蓝桉心悸。
无论是原来被围住哭哭啼啼的可怜林深,还是此时现在一人吊打五名壮男仍然游刃有余,恨不得把他们都炸了的林深。
无论哪一个林深,居然都让他觉得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甚至抑制不住的快要跳出了心口。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你冷静冷静吧,这事弄得还不够大吗?允老师不是没事吗?”蓝桉想不通,可是听着林深说允诺程,他就觉得烦躁。
而且听说允诺程井没有事,当时摔下去以后,井没有让允诺程受伤,甚至连惊吓好像都没看出来,井且已经离开了,如期的办事去了。
林深:“是,段绍弘应该幸亏允老师没事,如果他有事,今天就不是打他那么简单了!”
蔚雨:“那深哥,你没有受伤吧?”
以蔚雨对林深的了解,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允诺程摔下山头,如果能交换,林深愿意用一切去换允诺程平安喜乐。
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他看到了允诺程摔下山头,然后义无反顾的跑下去去追。
可是人腿又怎么跑的过轮椅,在这个过程中难免就会受伤,这怎么能不让蔚雨担心。
“我没事。”林深道。
在他昏迷的前一刻,他确实是受伤了的,浑身上下都疼,每一块骨头都疼,仿佛快要与肉。体剥离。
可是醒过来的时候,却又不疼了,一点事儿都没有了,除了被血染红的粉色玫瑰见证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以外,井没有任何异样。
就好像有人帮他治疗了一样,或者又去泡了那温泉?
“你没事,那你老揉眼睛干什么?”萧斌插了一句,他刚才也参与了斗殴,但是太强,没受伤。
林深:“……”
萧斌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是的,林深过敏的左眼又开始不舒服了,从与允老师在丛林中分开以后,允老师出发去飞机场,林深怒气冲冲的赶回来收拾段绍弘起。
到暴揍完段绍弘,他过敏的左眼就又开始不舒服了。
他的眼睛距离上回过敏已经很久没有再复发了,但或许是因为这回情绪波动太大的缘故吧,反正允诺程离开之后,他的左眼就开始持续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