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他,只有呼呼的风声,偶尔平缓,偶尔又像是赶着什么鬼东西,有嗒嗒嗒的脚步声朝着他疾驰而来,可是根本没有人,只有那宛如狂奔一般的脚步声,携着风声,嗒嗒嗒,嗒嗒嗒,朝着他猛地扑过来。。。
浑身难以抑制的开始颤抖,双腿一个劲的打颤,颤颤巍巍中王正彪用他仅剩的胆子,瑟瑟发抖的低头,朝着自己的脖颈上看去。
一条血红的眼镜蛇不知何时已然盘区在他的脖颈上。
通体都是血一般的红色,蛇头高高昂起,连着细密的蛇皮,黑色的鳞片脉络烙在蛇皮上,无机质的翠绿蛇眸缓缓转动,像是从地狱而来、杀人不眨眼的精怪妖魔。
裂开了唇瓣,蛇口张开,蛇嘴部的鳞片因为张开的动作,发出了像是卡带一般的咔咔声,一声比一声响。
一整块血红色的鳞片沿着黑色的脉络裂开,片片破裂,蛇嘴就像是其中的裂口,从蛇头开始,随着逐渐长大的嘴巴,直接向两边裂去。。。。
锋利的尖牙展露而出。
那一秒,王正彪莫名想起来了一个恐怖电影《裂口女》。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在他低头看清自己脖颈上爬的是什么以后,他的身边就已经聚集起了与其一样的眼镜蛇。
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大小长度。。。。唯一不变的是它们都不像是正常的蛇!
随着它们的蠕动,鳞片像是正在块块破裂,蛇嘴宛如裂口,在它们张大嘴的一刻,从头一直裂到了尾。
弓起身子,典型的进攻姿势,嘶嘶的蛇信突出,然后一致朝着王正彪咬去。。。。。
“啊———————”
林深又一次听见了似乎是男人惊恐的惨叫声,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有些熟悉的声音,而是完全不同的噪声。
隐隐约约的并不明确,本想再听一听,可是那声音又转瞬即逝,再怎么竖起耳朵都听不到了。
转而之间,少年泛着酒香轻。。趴在允诺程的身上,汗水坠在额发,呼吸急促的细细喘。着。
原本被吊袜带束缚绷紧的挽在裤子里的白衬衫被彻底揪出,前两颗扣子敞开,嶙峋可见纤细的脖颈、其上的蛇形项圈,还有零零星星想掩盖却难以掩盖的吻痕。
旖旎又涩秦,满张又羞涩。
少年像是跑了三千米一样的累,在酒精的加持下,脸陀上皆是红晕,眼神飘忽迷离的靠在允诺程的身上,几乎可以说是压。了上去。
身下的男人轻搂着他,衣衫却相对林深稍稍整洁,靠在床头,伸出双臂,抱着怀中酒香与体。香掺半的少年,似乎是知道他难受般轻抚着他的后背。
在惨叫声响起的一刻,他正细啄着少年人的唇角,在少年急促闭目的沉。浸中,允诺程的余光则偏移着看向了窗外,朝着窗外那声惨叫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也听到了那声惨叫声,而且他还知道那惨叫是从何而来。
一瞬的轻蔑从眼角划过,轻啧了一下嘴角,却也没忘细啄,直到身上那人像是脱力一般的滑下。
“允老师,”林深细细喘着,“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啊,我好像又听见了男人的惨叫声。。。。”
都说纳西族附近闹鬼,再加上最近的灵异情况有点多,S。A。S与Cocktail遇见的就不在少数,此时连翻听见两次,一声近一声远、一声熟悉一声不熟悉的惨叫声,少年难免有些奇怪。
“不用管它。”允诺程轻抚着少年汗。津津的后背,温热澡湿的指尖像是画笔,一点一点描绘着林深的瘦削微凸的脊骨,随着他弓起的弧度渐渐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