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苏诗诗不满意:“这个时候,男人不应该说,你一点都不重?”
“我是那种套路的人吗?”虽然说重,但男人的脚步却一点都不沉重,背着自己的老婆,迎着风雪,浑身都是力气,当年在部队里负重跑步的锻炼真不是白练的,走了几条街,他都没有把人放下来的意思,得到后背上的女人无数崇拜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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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头上都有一层薄血,苏诗诗伸手,为自己男人拨去头上的积雪,哈了哈气,两人为了追求这份浪漫,都已经冻成了狗,苏诗诗道:“我们是不是有点傻?放着有暖气的车子不坐,非要到户外来挨冻?街上都没什么人了,估计那些路过的人都在心里骂我们脑子进水。”
殷霆钧听着,笑得不行:“貌似是有点傻,索性今晚一傻到底。你冷吗?”
“心底暖和。”
“那我就一直背着你走到家。”
两人路过总统府的门口,有宪兵在总统府门口站哨,看到殷霆钧停下脚步,朝着总统府巍峨庄重的大门望,站着没有动,警惕的朝他看了两眼。
苏诗诗趴在他耳边说:“快走,小心被当成恐怖分子,一枪毙了你。”
“四年后,我背着你进去,给你看我小时候在总统府的藏书馆画的画册。”
殷霆钧逗留了片刻,背着她继续往前走:“我父亲逼我画的,说是为了陶冶我的情操。”
苏诗诗饶有兴致的听着:“你都花了什么?”
殷霆钧道:“我理想中最漂亮的小媳妇,和你很像。”
“……”
苏诗诗没出声,觉得这家伙就是逗她玩。
殷霆钧却一本正经的道:“绝对不是逗你玩。那时候我随便画的,就是在心里勾勒我想象中的美女,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命中注定的感觉。心想着,这骄傲的美女怎么和我小时候画册里随便画的美女相似度如此高,你还别不信,真不是吹,我想起来了……卧槽!”
“什么?”殷霆钧忽然来了一句卧槽,粗话爆得苏诗诗猝不及然。
“没什么!”可是殷霆钧的声音,格外的惊喜加恍然大悟。
苏诗诗不满意:“你别掉我胃口!哪有人说了一点伏笔,却不填坑的?”
殷霆钧背着她继续道:“我小时候的书画老师,刻意引诱我,画出了与你相似的人物画。我一整个学期的素描,画的全是同一个美女,现在没办法进入总统府,从藏书馆里拿到画册,否则我现在就可以拿给你看,到底像不像,你绝对会觉得不可思议。”
他小时候的书画老师,是孤独善,那位不老表弟,在他童年的时候,就给他脑子里种下了什么是标准美女的正确审美观,他竟然到现在才回味过来。
两人路过总统府对面的广场,广场上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有些厚度的积雪和璀璨的灯光,远处不知道谁在放烟火,将这白雪皑皑的世界衬托得尤为锦上添花。
殷霆钧把苏诗诗背到广场中央,放下来,忽然单膝跪地。
苏诗诗道:“做什么?”
殷霆钧说:“若是早点回味过来,十几年前我就跟小烨一样,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来一场青梅竹马了!可惜我脑子迟钝,恋爱细胞生长得太慢,现在才对你说这句话,嫁给我!”
苏诗诗抬了抬自己的手,举起无名指上的银戒道:“你这话说得有些晚。”
殷霆钧说:“所以,我只是想补上这句。”
“你补得也太没诚意,没有鲜花,没有钻戒。”她手上倒是捧着一束鲜花,但可不是他送给她的,那是新娘子的手捧花。虽然远处也有烟花璀璨,周围白雪皑皑,纯天然的浪漫场景,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营造气氛,已经是最美的气氛,可钻戒呢?
殷霆钧挑眉,指了指她手中的手捧花:“钻戒在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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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苏诗诗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低头看手捧花,并没有看到钻石。
殷霆钧单膝跪地的姿态,竟是出气的帅气,有车辆从广场外围的机动车场行驶,远远的看到灿烂的烟火之下,一个男子单膝跪在广场上,似乎正对一个女子求婚,只是一晃而过的画面,却印在脑海里,本来因为雪天行车艰难而郁闷,此刻心情都不由得转好。
苏诗诗终于在手捧花底下找到一枚紫色钻戒,她拿出来一看,那紫色钻戒在路灯下,闪烁着极其绚丽的光芒,比天上下落的烟火更迷人。
苏诗诗惊呼道:“你就这么随便把钻戒丢在手捧花里?也太放心了吧?万一路上被我弄丢了呢?真漂亮,这是你妹妹那颗紫色钻石吗?”
殷霆钧从苏诗诗两指尖拿过钻戒,又执她的手:“你不是一路都很稀罕的捧着手捧花?我还以为你已经发现了里面的秘密,害我一路都在紧张。”
殷霆钧自下而上仰视着苏诗诗:“确实随便了一点,结婚也随便,似乎你嫁给我,我一直都没有给你特别正式的仪式,大概是我这人不懂得玩浪漫,本来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来一场盛大的求婚,还找朋友帮我筹划了一下,但看了几个方案,我都觉得受不了,太俗气了,或许是我自己受不了那种东西,所以方才看这边风景独美,就像来个即兴求婚,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