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嘭嘭嘭的心跳声,还有另一股同样的震动,压着她的胸口。
滚烫的舌尖在她的唇上游离,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像是在描绘它的形状,又更像是在敲门。
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结果却迎来更肆意的攻击。
牙齿被撬开,舌尖被一再的碰触,纠缠,逗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逸之艰难抬起头,大口大口喘气。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祖母要叫她软软了。
真的很软!哪哪都软!
脸上的潮红比刚刚更甚,微启的双唇,又红又肿,她眸色迷离,眼角红红的,还泛着水汽,极度委屈,“你又欺负我了……”
这语气……
宋逸之快疯了!
身体有火在涌动,心跳快得根本无法控制!
哪怕知道这是趁人之危,哪怕知道她清醒后会生气,但这一瞬间,他真想像那些老兵痞子说的那样,睡服她!
天底下那么多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都是那样过来的,他却要忍受这么久?
是他幼稚吗?是他有怪癖吗?
为什么他会那么执着坚持情投意合后的水乳交融?
胸口被两只小手抵着,“你压疼我了……”
宋逸之双眼猩红,太阳穴凸凸跳动,撑在她枕边的手,青筋毕现,似乎下一秒就会失控。
但他仍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哑着嗓子问,“我是谁?”
下半身仍被禁锢,动弹不得,可怜兮兮的阮颜,以为刚刚答错了才受的惩罚,于是乖巧地答道,“逸之哥哥。”
这就不能怪我了!
宋逸之身随心动,再次覆了上去……
翌日,阳光明媚,窗帘在微风中舞动,三两只麻雀,在窗台上叽叽喳喳地觅食。
宿醉的感觉就是头痛欲裂!
阮颜双手按着太阳穴,有点恍惚。
乍一下还以为回到了大学宿舍。
历史悠久的宿舍楼,有棵巨大的古榕,最多这种小麻雀了。
上一次喝醉,还是室友失恋时陪着灌了三罐啤酒,足足睡了十个小时才缓过来。
感觉何其相似啊!
缓了缓,她才摇铃叫人。
很快丁雪就推门进来。
阮颜抱怨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想干了?居然让我穿着这一身酒气的衣服睡了整晚?谁送我回来的?”
她有个特点就是,喝酒断片。
现在停留在脑海中最后的画面,就是她在云顶餐厅唱《消愁》。
她双手掩面,不堪回首啊!太丢人了!
丁雪答道,“少帅送的,一进来就说‘站住’,可凶了!连旺财都乖乖听令,我们哪敢违背?”
阮颜头更痛了,“你们也太过分了!卖主求生啊!”
“少帅抱着你的动作挺温柔的,他又不会凶你。”丁雪心虚地狡辩着。
阮颜眼皮一掀:“你怎么知道?你们又不盯着,说不定他不但凶我,还打我呢!要不我头怎么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