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着实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暴露的,自己险些把自己呛个半死,撕心裂肺地咳着,好半天才止住。
谢殊无奈地给她顺着气,“我又没说你什么,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谁心虚了!”戚秋很生气,大声反驳谢殊,“我没心虚,你凭什么说我心虚了!”
看着谢殊,戚秋梗着脖子,再一次郑重地重申了一遍自己没有心虚,并且强烈地谴责了谢殊,“你少诬赖人!”
谢殊:“……”
谢殊面无表情道:“我说的是激动。”
戚秋:“……”
谢殊反问:“你现在不激动吗?”
戚秋:“……”
看着戚秋,谢殊很平静:“表妹,你知道什么叫做做贼心虚、恼羞成怒吗?”
戚秋:“……”
别问,问就是沉默是金。
“你在外面买的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买了一个鸡的图案的。”顿了一下,谢殊开口问道。他真的很好奇,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是送给小毛的吗?”
谢殊的目光带着格外真城的不解和好奇,好似他真的只是单纯的问问,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戚秋犹豫再三,左右斟酌,最终还是在这样真诚的注视下终于开了口,“不是,我当时一口气买了好多,也没看,谁知道里面还有只鸡的,后来要送的时候发现了,手边有没有多余的了,只能硬着头皮送上去了……”
眼见谢殊眯了眯眼,目光逐渐变了味道,看起来十分危险。在这样的目光下,戚秋的底气越来越不足,连带着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都要听不见了。
谢殊实在是没忍住冷哼了一声,他双手抱怀,咬牙切齿地看着戚秋,最后说了一句,“表妹,你真的好会惹人生气。”
一句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太爱生气了已经到了嘴边,可看着眼前的谢殊,戚秋想她只有这么一个好表哥,暂时还不想气死他,最后只能忍辱负重地将这句话给憋了回去。
第169章备马刘川人呢
谢殊没来得及回谢府用午膳,因为下属前来禀告,说是找到了腰桃的住所。
腰桃住的宅子比较偏僻,已经快到京郊了,为了找到她,锦衣卫没少费劲儿。
锦衣卫赵生一边给谢殊带路一边说:“属下问过上一个屋主了,这处宅子是李忠全掏的银子没错,只是写在了腰桃的名下。”
到了腰桃居住的宅子,因早先锦衣卫的来访,腰桃心里有数,已经站在院子里等候了。
这处宅子并不大,与李府相比也更显寒酸,院子里养着几只鸡,宅子里也没有几个下人,只有一个瘸着腿的老嬷嬷跟着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