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又冒出来一桩事。
纵火的歹徒被关在锦衣卫的大牢里面,由专人看管,怎么就突然逃出了大牢,还是恰巧在谢殊不在京城的时候逃出来的。
锦衣卫的大牢可不是那么好随意进出的,若是没有人协助,戚秋是不信一个被关了那么久的犯人能突然逃出监牢。
就是不知,到底是谁帮助歹徒逃出去的,目的又是为何。
戚秋揉了揉眉心。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只能希望这次别又是冲自己来的。
沉吟片刻后,索性也睡不着,戚秋穿上外衣,下床走出了房间。
外面明月皎皎,知县府上已经安静了下来,不知哪条街上隐隐约约传来犬吠声。
戚秋刚坐下来,只听吱呀一声隔壁房间也打开了门。
戚秋扭头,见谢殊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戚秋一愣,“表哥,你还没有睡吗?”
谢殊轻合上门,走过来,“夜已经深了,你为什么还没有睡?”
戚秋眉眼一弯,反问道:“夜已经深了,表哥为什么还没有睡?”
谢殊走过来后,也坐了下来。
坐在戚秋旁边,谢殊无奈地说:“明明是我先问的你。”
戚秋手托着腮,垂着眸子,“我睡不着。”
谢殊问:“是住在这里不习惯吗?明天就回去了,别害怕。”
戚秋叹了口气,“可能是不习惯吧。”
见戚秋叹气,谢殊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几日看你心事重重的,怎么了?”
闻言,戚秋一怔。
她没想到谢殊竟然看出来了。
想起戚家的事,戚秋试探地说:“我有些想家了。”
谢殊沉默下来,像是正在想怎么安抚她。
戚秋看着,心里有些复杂。
她既庆幸谢殊还不知道此事,又感叹谢殊不知道此事她该如何去说。
已经打定主意寻求谢殊的帮忙,可戚秋却一直在想到时候应该怎么开这个口去说此事。
这样想着,戚秋又是叹了口一口气。
谢殊见状几番欲言又止之后说:“我也不知如何安慰你,若你实在想家,有空我便陪你回去看看就是了。”
戚秋一愣,“还可以回去看看吗?”
谢殊颔首,“虽路程有些远,但又有何不可。”
戚秋心中顿时一喜,若是能回戚家自然比自己坐在这里瞎猜的好。
戚秋不由弯了眸子对谢殊说,“表哥,你真好。”
谢殊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既然答应你了,便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夜已经深了,明天还要赶路,快些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