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宫燕?”戚秋不解。
郑朝知道戚秋要问,早就打听清楚了,“尚宫燕是京城这两年兴起的名妓,卖艺不卖身,是春红楼的当家花魁,身价千金。”
戚秋低下头,眉头紧皱。
尚宫燕,又是一个原著里没有出现过的人物。
这剧情到底都跑偏到什么地步了?
坐在炉火旁思索了半晌,戚秋却仍是整理不出来什么头绪,只好让郑朝继续盯着。
郑朝领命刚想走,不想又被戚秋叫住。
戚秋道:“先别忙着走,我正好也有事找你。”
戚秋又喊来水泱,吩咐水泱以她的口吻给戚家写了一封信问候。
戚秋这几日不论怎么思索都觉得戚家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可戚家远在江陵,戚秋就是有心打探什么,却也苦于没有任何门路,只好先写信回去旁敲侧击地试探一下。
可她不了解原身写信的习惯,为了避免露馅,只好让水泱代笔。
在水泱不解的目光中,戚秋随便扯了个借口:“那日出去伤着手腕了,不方便动笔。”
水泱一听,紧张地看了一眼戚秋的手腕,也顾不上代笔这些小事了。
吩咐完了水泱,戚秋又让郑朝也写了一封信回家里。
戚秋记得原著里曾一笔带过说郑朝是家,父母都是戚府的老人。想来若是戚府有什么风吹草动,郑朝父母应该也会知道些什么。
水泱和郑朝虽被戚秋这突如其来的一遭整的摸不着头脑,但都乖乖落了笔。
翌日一早,戚秋就没在府上见到谢殊了。
一问才知道,是天刚亮的时候锦衣卫千户曹屯跑来将谢殊叫去了锦衣卫。
谢夫人就是再不乐意,一听是宫里传来了圣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放人。
谢夫人可惜这一早就起来准备的一桌饭菜,便是一旁的戚秋也有些心不在焉。
戚秋心里明白,就是这一道圣旨,彻底拉开了谢殊和魏安王的争斗的序幕。
谢殊马上及冠,谢府世子之位是跑不了了。
为了昭显谢府尊贵,谢殊被皇上加封,在锦衣卫的官职又进一层,直逼魏安王。
魏安王岂能坐得住。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也为了大权尽数掌握在自己手里,魏安王连夜将自己的副将叫去,几番商讨之后,一连提携了他身边几名副将,就是为了制衡谢殊。
剧情也就开始最精彩的地方了。
戚秋看着手里的鱼白青瓷的茶盏,叹了口气。
谢殊一早出去,却是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用膳,而是被南阳侯夫人叫去了南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