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明他不是一个随便打几下就能轻易敲开嘴的人。
越青菱也不慌。
“去年年三月初,你在江州传媒大学做演讲。”
“去年五月,你借口出差,曾经在潞州停留了一个多月。”
“去年九月……”
越青菱对张潇旗的行程如数家珍。
越说,张潇旗脸色愈发灰白。
“你、你调查我?”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这话很蠢。
显然,越青菱也觉得他蠢。
因此只是笑了笑。
甚至还好整以暇地提醒他:“要不你再想想?”
张潇旗眼神游移,气虚却勉强振作起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这些都是正常工作……”
“正常工作?!你确定?那卢盼盼呢?!”
一个名字,瞬间叫张潇旗闭上了狡辩的嘴。
越青菱有时候也搞不懂张潇旗这人。
他明明自己资本也不算多,但就是十分贪心。
当初他能哄骗地原身予取予求,照理说,原身这么一个大美人,还是个明星,不管是挣的钱还是面子,他原本都该满足了。
偏他一脚踹开了原身,又找上了章韵芝。
娶了章韵芝后,章韵芝至少一开始在外人看来算是温柔贤惠的女人了,又不像原身一样黑红黑红的,他这次也该满足了。
偏他还要在外面养一个情人。
贪心不足蛇吞象。
却根本不管自己有没有这么吞象的本事。
越青菱施施然从手机里翻开了聊天记录,找到了那张照片放到了张潇旗跟前。
“该说不说,这孩子,还挺好看的。”
张潇旗眼前,赫然是自己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
他一下眼睛就红了。
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你别动孩子!”
说着,作势就要打越青菱。
越青菱冷眼看着,他这点力气,她一根手指就能压下去。
但她偏没动,只是冷冷张嘴:“你敢碰我一下,我保证你下次看不到你完完整整的宝贝儿子。”
张潇旗一下就僵住了。
“你不敢,这是犯法。”
越青菱笑嘻嘻:“谁说我要自己动手?”
即便越青菱并没有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婴儿动手,但这并不妨碍她拿这一点威胁人。
张潇旗:“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曝光,陆家不要你!”
越青菱简直是混不吝:“哈哈,你猜是谁帮我查的你这些狗屁倒灶的破烂事!”
闻言,张潇旗整张脸都在扭曲变形,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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